寧遠溜的比較快,因此並沒有被新聞媒體堵在針王醫館,眾多的記者也沒有找到戰勝針王陳鵬衝的神秘高手,然而燕京的各大勢力卻都在之後得到了訊息。
食王府的李北泉再三確認,得知是寧遠勝了陳鵬衝之後,臉上的表情是非常的精彩,心中有慶幸也有後怕。
慶幸的是,他當初在寧遠和黃家的事情上並沒有貿然向著黃家。因此和寧遠也算結了善緣,後怕的是當時他差點就幫了黃家,若是如此,那可就是得罪了一位醫道高手。
說句難聽的,眼下得罪謝國強都不算什麼,謝國強畢竟年紀大了,也不知道還有幾年好活,然而寧遠卻不過二十歲,二十歲的針王,前途可想而知。
縱然寧遠只是針灸方面造詣極深。單單他的年齡就可以彌補一切了,當今社會。名醫難求,普通人去醫院看個病都想著託關係,更別說有錢人了,誰不想認識最好的醫生。
黃家的黃新忠得到訊息,對黃海輝又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當時寧遠去他們黃家出診,黃新忠就看出寧遠不簡單,醫術不凡,卻沒想到寧遠竟然能勝了陳鵬衝。
燕京各大勢力各大家族紛紛打聽寧遠的訊息和情況,燕京的杏林界也因為這件事爭吵不休,有人認為寧遠是運氣,有人認為寧遠是天才。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寧遠這個名字在燕京算是出名了,有人打算找寧遠挑戰,教訓一下寧遠,事實上是想借機出名,有人想早早和寧遠處好關係,也有人聽說寧遠會傳說中的觀音手,想見識見識。
然而此時的寧遠卻已經低調的回到了學校,針王牌匾被人贏走的事情在外面穿的沸沸揚揚,但是在普通人眼中卻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動華醫學院的學生知道的也不算多。
當然,這件事只是暫時的,當天晚上的燕京晚報就刊登了這件事,第二天早上的報紙也都詳細的說了這件事。
吃午飯的時候,寧遠和王磊等人就能聽到食堂內時不時的有人說這件事。
“哎,你們聽說了嗎,針王陳鵬衝陳老被一位年輕人挑戰針灸落敗,針王牌匾也被人家贏走了。”
“不會吧,陳老可是杏林界的泰山北斗,針灸方面的絕對權威,有人能贏了陳老?”
“切,這件事都上報紙了,現在傳的是沸沸揚揚,真想親眼見一見這位牛人啊,聽說對方年紀不大,不過二十多歲。”
東華醫學院畢竟是醫科大學,因此對於醫療界發生的事情很關心,一時間這件事在學校是不脛而走。
唯一慶幸的是新聞媒體方面並沒有寧遠的照片,學校的學生也不知道挑戰針王的牛人就在他們中間,只是有人羨慕有人眼紅。
王磊和名瑤幾人聽得眼熱,年輕人都是潮氣蓬勃的時候,比較喜歡崇拜偶像,打聽了事情的經過,王磊是不住的唏噓:“牛人啊,要是讓我遇見,我一定拜他為師。”
“切,你想拜認家為師,人家還不見得看得上你呢。”星岑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你沒聽他們說嗎,哪位牛人可是會傳說中的針灸絕技觀音手,眼下杏林界想拜哪位牛人為師的醫道名家都不少。”
“嘖,我只是說說而已嘛。”王磊沒好氣的白了星岑一眼,看著寧遠道:“老大,你訊息靈通,知不知道哪位牛人兄到底是誰啊?”
“我什麼時候訊息靈通了?”寧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還牛人兄,這稱呼真俗。”
“牛人兄,我覺得這稱呼不錯。”名瑤笑呵呵的道:“二十多歲就能贏了陳老的針王匾,嘖嘖那是牛的沒邊了。”
“那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寧遠探過頭去神秘兮兮的道。
“什麼秘密?”三人都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難道你真的知道牛人兄是誰?”
“不錯。”寧遠點了點頭,笑呵呵的道:“牛人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區區在下。”
“切!”三人齊齊不屑的哼了一聲,鄙夷的看了寧遠一眼,伸出了一箇中指。
寧遠苦笑著摸了摸鼻子:“這真話總是沒人信啊。”
王磊三人自然不會信。別說王磊三人。其他人也不可能相信。這種事存在於腦海中往往比遇到真實的要強得多。
針王事件在這些學生心中也就是個茶餘飯後的話題而已,沒人去真的較真,吃過飯,王磊三人就把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吃過飯三人聽到寧遠又要去圖書館,都是非常的無語,名瑤拉著寧遠道:“老大,過兩天有個球賽,人員不夠。要不你湊個份子?”
“還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