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的幫會團體被破獲,給05年的年初迎來了一個和諧的氣氛。
燕京權家,得知訊息的權老很是有些牙疼。
自古政治都有派系之分,權老算是激進派,因此對於各地幫會以及對外外交都是保持強硬態度,這次他正是打算藉著坪山鎮的事情好好整治一下國內的社團,這才不惜答應了寧遠三個條件,不曾想寧遠的一把火直接燒到了遼海市。而且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逼得權老等不到寧遠再次動手就不得不盡快採取措施。
早上早飯的時候。權林難得在家,權家一家人圍在飯桌邊上,吃過早飯,權林扶著權老在院子的太陽下坐下,一邊給權老捏著肩,一邊試探著問道:“爺爺,這次的嚴打”
權林經營地下拳場,這次嚴打或多或少也給權林的拳場帶來了一些不便。因此權老才打算打探一下老爺子的口風。
“你問這個幹什麼?”權老很是有些不高興:“你的那個爛攤子,最好給我收斂一點,不要觸黴頭,這次的事情是我牽的頭,要是查到你身上,你爺爺我的臉可就沒地方放了。”
對於權林的勾當,權老自然清楚,不過權老也是江湖出身,並沒有那麼頑固,凡事有著底線。權林的拳場只要不危害普通人,他一般也懶得管。
“爺爺。我就是問問而已,可沒別的意思。”權林急忙陪著笑道。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權老哼了一聲,不由的想到了寧遠,嘆了口氣,輕聲自言自語道:”那個兔崽子,竟然敢和我打馬虎眼,真是”
“爺爺,您說的是誰啊,還有誰敢在您面前不老實,要不我幫您收拾他,替您出出氣。”權林笑呵呵的道。
“我還需要你幫我出氣?”權老沒好氣的道:“你這麼十個捆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搞不好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誰啊,這麼厲害。”權林不服氣了,來到權老對面坐下道:“爺爺,我好歹也是您親孫子,有您這麼打擊我的嗎?”
“不是我打擊你,你和他比起來還真是差遠了,這次你爺爺我都在他手中吃了虧。”權老苦澀的笑道:“那個小兔崽子,滑的和泥鰍一樣。”
“究竟是誰啊。”權林聽得是越發好奇了:“是部隊的哪個將軍?”
“行了,別瞎打聽,你又不認識。”權老擺了擺手道:“他不是部隊的,也就二十歲,城府卻很深,你以後遇到,最後謹慎點。”
“您又不說是誰,我怎麼謹慎啊。”權林哭笑不得的道,老爺子說了這麼半天,勾得他心中像是貓爪一樣,奈何他老人家就是不說對方是誰。
“那個兔崽子叫寧遠,眼下也在燕京,行了,你去吧,我眯一會兒。”權老擺了擺手道。
“寧遠!”權林驚呼一聲道:“您也認識寧遠?”
“怎麼,你知道這個人?”權老原本已經閉上了眼睛,聞言又睜開來,盯著權林問道。
“見過一次,他還幫了我一個忙。”權林點了點頭,把發生在拳場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當時郭康就說他很了得,不過卻不肯說他的底細。”
“在拳賽上擊敗了普斯!”權老坐直身子,眼睛一眯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他了,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邁進了內勁的門檻,了不得啊。”
權老入過青幫,對於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少,自然也知道武道和秘法境界的劃分,對於俄羅斯的拳王普斯,他了解的也不少,因此聽權林說完,他就猜出寧遠邁進了內勁。
“爺爺,您是怎麼認識寧遠的?”權林好奇的問道,他之前聽郭康說寧遠很了不得,原本也沒太在意,只以為寧遠是在江湖上有些地位,卻不曾想他的爺爺也認識寧遠。
“前兩天打了一次交道,算輩分,你爺爺我還是他的晚輩呢。”權老嘆了口氣道:“罷了,不說了,這些事你少攙和就是了,去吧。”
看到權老再次閉上了眼睛,權林只好起身告辭,心中確實越發的好奇了,連老爺子都算是他的晚輩,那個寧遠究竟多大來頭。
燕京四合院,吃過早飯,柯慕華和虛名等人也告辭離去了,和各大掌門溝通之後,各大宗門也都表示讓閻塵弼留在寧遠這兒,柯慕華的虛名自然就不用在這兒等著了,他們跟著寧遠來,也就是等著各派的訊息,畢竟閻塵弼算是千機門的高層,各派要求集體審問,也是人之常情。
當然對於這個結果,寧遠和柯慕華也早有預料,閻塵弼雖然是千機門的高層。但是也絕對是燙手的山芋。眼下各大派可都不想和千機門對上。所以也都懶得審問閻塵弼,閻塵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