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廣陵功足相抗,雖現在權且以劉裕馬是瞻,但是心裡依然不服,又好拉攏權貴,朝中名望較高者多有相交,與尚書僕射謝混、丹陽尹郗僧施深相結納。不過現在劉毅鎮豫州淮南之地,荊州跟他有何關係?”
何越笑道:“你說地這些,我們都知道,我想劉裕心裡應該也是一清二楚才對,北伐鮮卑慕容時各地多有派兵遣將來供呼叫,唯獨劉毅沒有派出一兵一卒來。/僅此一條便讓劉裕對他顧忌有加。我想如今劉裕不是不想收拾劉毅,而是沒有把柄。你說若是荊州劉道憐突然病重……”
司馬南琴不等何越說完,嬌聲笑道:“原來如此,你是想將荊州劉道憐患病的事情宣傳出去,這樣一來,劉裕可能會特意將劉毅調到荊州。到了荊州之後,劉毅就有資本跟劉裕對抗,他們要是戰事一起,我們就能趁機攻陷南郡。”
何越點頭笑道:“確實如此,不過為了讓劉裕安心,荊州我們必須取而復還。不然我們就擁有四州之地,比朝廷地地盤還要大,如何才能跟劉裕協同北伐。取荊州是為奪襄陽,還荊州是要示好劉裕。”
對於何越不取荊州的苦衷,司馬南琴當然是一清二楚,荊州對於江東來說實在的是太重要,沒有人會願意讓何越取得荊州,上次何越在劉裕與桓玄之爭中不取荊州就是為了避免跟劉裕等人起衝突。這次算前算後取荊州之後還要歸還同樣也是這個道理。
跟上次桓玄之亂時想比,何越的軍力已經大幅增長,但是同樣劉裕的權勢也在步步高昇。
不管是何越還是劉裕都是不肯屈居人下,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