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哼!從今日起。郡主可以安居在此。不過刺史府日常花費有限。郡主這小院每月供奉五十石。若是不夠。郡主自己想辦法解決。”
“你……何越!郡主的俸祿也不止每月五十石。”司馬南琴俏臉罩霜地看著何越怒道。
“郡主的俸祿?呵。郡主太看得起湘州了。湘州地方官員,縣令每月五十石,郡守每月一百五十石,我也不過三百石而已,郡主這五十石並不是從湘州調撥,而是列入我地名下。況且一縣令日夕勤勞,為民謀利也不過五十石,郡主小院之內不過幾個人,五十石我都覺得多了。”
“你……你真不愧是鄉野出身。”司馬南琴被何越氣得說不出話來。
“呵呵,小將雖然出身鄉野。但是所見富貴與郡主相比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郡主雖然出生皇族,不過郡主有辦法能夠令湘州舟車直通交州?小將節儉刺史府各官員開支,是想藏富於民。小將打算明年就讓湘州百姓能夠基本解決溫飽,同時厲兵秣馬進行北伐。”
司馬南琴氣鼓鼓地在地席上坐下來道:“富貴不還鄉,猶如衣錦夜行。你還真替你祖宗爭氣!”
何越大笑道:“哈哈,說得好。小將如今正要返鄉。讓人見識見識小將的能耐,不過小將的家鄉遠在北地。所以小將才極力北伐。郡主是否要助小將一臂之力?”
“你如今如此軟禁本郡主,本郡主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呵。郡主聰明過人,只要運籌於閨房之中,便能決勝於千里之外。小將對此深信不疑,因此軟禁不軟禁只是一句空話,若是郡主真想出遊,小將必然相隨。不過小將家當有限,還要輕車簡從才行。”
司馬南琴俏臉上的怒意慢慢斂去,對何越道:“你不替我們皇族努力,我又何必要為你賣命?想要請本郡主幫忙,何將軍你是否要一些好處給予本郡主?”
何越點頭道:“郡主所言甚是,不知郡主要何種好處?”
“我要你奪取荊州。”
何越笑道:“要取荊州容易,不過現在時機未到,荊州江陵南郡小將遲早有一日會去取。小將保證不出三年必取荊州,郡主現在是否可乖乖替小將運籌帷幄?”
“三年?三年太長。”
“小將新得交州,尚未穩定,軍隊還在南嶺開山挖渠,等交州穩定了之後,小將方可去取荊州。郡主要復辟晉室,也要等待時機,如此匆匆忙忙是否過於著急?”
司馬南琴道:“桓玄新近篡位,若是有人倡導義旗,各家士族必然響應,得健康易如反掌。遷延時日,待民心穩定再要反抗那時難上加難。”
何越笑著問道:“郡主覺得桓玄此人如何?”
“桓玄此人有乃父之風,家族勢力雄厚,野心勃勃,不肯屈居人下。”
“為政如何?”
“驕矜自持,為政苛繁。雖然是武力強宗,但是為政遠不如謝家。”
何越笑著問道:“郡主以為,我們湘州之兵要恢復晉室與直接在健康倡導義旗哪個更容易?”
司馬南琴詫異地看了何越一眼道:“如今各大士族盡皆緘口不言,劉牢之被滅後,北府軍掌握在桓修手上,誰人會倡導義旗?”
何越想起劉裕這個未來帝王,雖然不知道劉裕是否會起兵圖謀桓玄,但是他此刻必然跟自己一樣想要推翻桓玄,若是任由桓玄在位繼續下去,正如司馬南琴所言,一旦民心穩固,那時再要推翻桓玄恐怕是難上加難,所以何越肯定劉裕這時候已經是有想法了。
對司馬南琴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何越道:“此事郡主不必擔憂,必然有人起事,我們靜觀其變便可。不過有一事要先跟郡主說明清楚。”
“何事?”
“不管晉室是否能夠復辟,郡主都必須留在此處為我北伐助一臂之力。”
“你想永遠軟禁我?”
何越臉上一臉的賴皮之色,笑道:“不錯。況且郡主絕世妖嬈,誰不想收為己有,既然郡主送上門來,若我再卻之,是否有不恭之嫌?”何越從地席上站起來哈哈笑道。
被這女人打壓了很久,今日能夠報一箭之仇讓何越頗有一些揚眉吐氣的感覺。
司馬南琴俏臉色變。
何越繼續笑道:“當日在健康城,郡主不是要我娶了你嗎?今日小將手下有兵有將,有錢有糧有地盤。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你當日在建康城不答應,為何舊事重提?”
“此一時彼一時。當日小將不答應正如郡主今日不樂意一樣,不過小將跟郡主不同,郡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