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站著一個威武的將軍。
拓跋嗣向床前二人道:“你們一個說要遣使往吊,一個說要領兵攻打,想法南轅北轍,到底各有什麼好處,都說出來聽聽。”
奚斤不等崔浩開口,搶先道:“如今江東喪亂,大臣未附,士族叛離,正是用兵之時。當年劉裕趁姚興病危,舉兵入關中而盡有洛陽長安之地,如今劉裕新亡,我們出兵河南,只要陷洛陽、下虎牢,河南之地將盡歸我有,此天假之時,不可棄之。
”
拓跋嗣點點頭沒有說話,轉頭向崔浩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崔浩躬身道:“當年姚興病危,數子爭位,所以劉裕才有可趁之機,如今江東雖然大臣未附,士族未安,但是並沒有大動亂,所以此時南征實難有妥當之處。況且我們現在不患土地不多,人口不眾,而是百姓不附。鄰國有喪,此時出兵於理不合,恐難有成功。”
崔浩頓了頓接著道:“再者何越西征之後,班師回關中,重兵駐平陽、河東、弘農,有防備我西進謀奪其地的顧慮。此時我軍若是南下,何越必然躡我之後,其水軍若是斷我大河水道,我軍難以北歸。”
奚斤在崔浩說完之後,對拓跋嗣拱手道:“我軍若是南下,必然攻城略地,只要奪洛陽,其餘各處皆可平定,擁河南之地而守,何越除非有二十萬大軍,否則難以對我造成損害。目前何越關中不過區區幾萬人而已,而且西征之後他們軍隊已是疲憊不堪,所以何越根本不用顧及。”
拓跋嗣點頭道:“不錯,何越最近增兵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