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問廖公公,本王可曾將他困禁,可曾怠慢了他?”
廖公公跪伏在地上,冷汗“唰”的一下,瞬間浸透了身上的衣服,寧王殿下落在他身上的輕飄飄的一眼,卻猶如千鈞,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連顫巍巍的說道:“太后娘娘明鑑,王爺體……體恤奴才,賜奴才香茗點心,真是讓奴……奴才受寵若驚,斷沒有將……將奴才困禁。”
“哦?這麼說來,是你這個狗奴才恃寵而驕,不將哀家放在眼裡了?”
“奴才……奴才罪……罪該萬死,請……請太后娘娘饒命!”
“哼!你這狗奴才的確該死!”她說了這麼一句後,卻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上官雲傾的身上,期間掃向站在上官雲傾身邊始終沉默不語的慕容臻時,那叫一個泠泠的森寒,說道,“即便如此,卻為何接了哀家的懿旨而沒有馬上進宮?寧王妃,你這是想要抗旨不成?”
上官雲傾又輕輕的捏了下慕容臻的手心,隨後才微笑看著太后說道:“皇祖母恕罪,臻兒怎敢違抗皇祖母的旨意?只是臻兒還有傷在身,正在臥床休息,豈能以那副儀容進宮來給皇祖母請安,自是要認真妝扮一番,卻不想剛準備妥當要出門,皇祖母的第二份懿旨就到了。”
“哀家在問寧王妃的話,你多什麼嘴?”越是看到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孫兒護著慕容臻,太后心裡的怒火就越旺盛,怒火鼎盛,眼神卻越發冰冷,看著慕容臻道,“慕容三小姐當真是好手段,竟連哀家這個最桀驁的孫兒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都到了這個時候,竟還這般為你說話。”
上官雲傾眉頭一皺,慕容臻聽到這話也終於抬起了頭,平靜的看向上方的太后,道:“臣妾不懂皇祖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