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安寧,好像那兩個人去死牢裡面只是去遊玩一圈,然後等他們玩膩了,就會揮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的出來。
太陽降落,還有最後的一晚,明天就是慕容臻的行刑之日。
慕容臻抱膝坐在床上,看著頭頂唯一的窗戶透進來的亮光,心中微微泛起了一層焦慮。
已經兩天了,納蘭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
上官雲傾在隔壁牢房裡,靜靜看著不知在發什麼呆的人兒,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所以就笑眯眯的移過去一點,趴在隔欄上笑眯眯的問道:“臻兒,你在想什麼?”
收回神,慕容臻轉頭淡淡的瞥他一眼,又淡淡的說道:“沒什麼。”
“沒什麼你就連這麼大個絕世美男在面前都懶得看了?”
“……”慕容臻剎那無言,於是又轉頭看了他一眼。
“真勉強!”他笑著,伸手將她拉了過去,就沒有要鬆開手的意思了,笑得頗為陰險的說道,“來,跟為夫說說,在擔心什麼?”
“都說了沒什麼!”
“真的?那我不管了哦?”
“……我那天拜託你的事情,你到底做了沒?”發現這事他不管還真不行,除非她想要明天就被砍下腦袋,所以終於還是開了口,只是那語氣卻實在不怎麼樣。
雖上官雲傾說過不會讓她有事,可終究還是有了那麼一點不安,並不是不相信上官雲傾,而是兩輩子以來的某種潛意識裡的習慣,總是讓她會因為要依靠別人而產生不安。
上官雲傾忽握緊了她的手,面上卻不動聲色,依然是那一副帶著點狡詐,還有點陰險的狐狸般的笑容,說道:“這件事我在進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