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蛋糕,也沒跟火藍吃過蛋糕,我甚至不曾住過NO。6。紫苑,我並不是你的父親。」
吞下派,老鼠戳了一下紫苑的肩膀。
「聽到了沒?太好了,紫苑,你安心了吧?」
「什麼叫太好了?伊夫。」
「就是那個意思啊。」
紫苑拿出火藍的紙條。
LK…3000附近,拉其公寓3F,不確定??火
「我是照著這張紙條找到這裡來的。」
力河凝視著火藍在匆忙下寫的紙條。
「這是我……在逃離NO。6後沒多久,母親捎來給我的。她認為也許你現在還在這裡。你跟我母親是……」
「是朋友嗎?」
這個問句卡在喉嚨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看到眼淚從力河的眼裡滾了出來。
「火藍……她沒有忘記我……她還記得我……好懷念啊,是火藍的字……」
低垂的頭、健壯的肩膀都微微地顫抖著。
「喂,這位大叔真愛哭耶。都幾歲的人了,真難看。」
老鼠再一次戳了戳紫苑的肩膀。
「羅嗦,我不能哭嗎?你還不是常常在舞臺上又哭又叫的。」
「那是演技啊。還是說你現在也在演戲?」
力河的淚眼瞪著老鼠,他慢慢地站了起來,從厚重的書架深處拿出一本相簿,抽出一張照片,放到紫苑的面前。
「火藍跟我。」
年輕美貌的母親穿著無袖的洋裝微笑著,旁邊站著比現在瘦很多、體型結實還留有少年面容的力河。
「幾十年前的照片了,那是我們剛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