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識比她靈敏,探查的範圍也廣。
“走了。”方亦儒點頭,給了很肯定的回答。
莫顏鬆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方亦儒眨巴眨巴眼睛,神情很是無辜。
類似這樣的事,他們遇上不少,每次戲演完,莫顏都會如此這般的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好像提議裝作師徒是他的錯,拜託,這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他很聰明的從不提及這個話題。
……
走遠的魁丁和魁平兩個,也鬆了口氣。
“幸好那人不計較。”魁丁心有餘悸。
魁平點頭,深以為然。
兩個人對碰上這樣的場面也很無奈,只聽那女子嬌滴滴的喊“師傅”,兩人第一反應,便是扭頭跑。
可發現旁邊的人是元嬰期的修士,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
這“師徒情人”就是這麼回事,可窗戶紙莫顏捅破,大家都心照不宣,當看不到聽不到。
不過去,顯得他們不夠尊敬,過去,又是那麼尷尬的情景,被人惱羞成怒殺掉的,也不是一兩個。
不過,他們到底是毒蟲宗的弟子,本身有都是結丹期,就算不敵,跑掉還是有機會的。
何況,能讓他們“近身”到如此程度,想來不是太計較的人。
“你看到那女子手上的東西了嗎?”魁丁想起什麼問道。
“當然看到,是魂鈴。”魁平沉吟片刻,問道:“你覺得他們是什麼門派的人?”
“那還用說,八成是活屍門的人。”魁丁篤定的說道。
“師兄如何這麼有把握?”魁平很是好奇,“除了活屍門也有其他門派煉製屍傀儡,魂鈴都是一樣的。”
“師弟,你在外行走時間不長,還是稍顯稚嫩了些。”魁丁很不客氣的說道:“魂鈴是很多人用,煉製是傀儡的方法,也不是就那幾個門派知道,但是隻有活屍門的人,身上沒有死氣,這一點,其他人可做不到。”
“死氣?”魁平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有關死氣的資訊,很是虐心的向魁丁求救,“師兄,這死氣是什麼東西?”
“不是什麼東西,殺人多了,自然就知道了。”魁丁顯然不願在這個話題再談。
魁平很知趣的閉了嘴,兩個人確定好方向,繼續飛馳向前行。
……
“兄臺,借一步說話如何?”一身寶藍色的華服,腰間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頭上插一根藍汪汪的髮簪,耀眼生輝。
皮囊不錯,唇紅齒白的,笑容滿面,若是雙眼沒有那麼色迷迷的話,勉強還能看得進眼。
方亦儒遲疑了片刻,還是跟著他去了。
莫顏全當做沒有看見,只矯揉造作的在座位上“端坐”,妙目在“師傅”身上流連,脈脈含情。
其實卻是豎著耳朵聽這人和方亦儒到底想說什麼。
那人的目光雖然沒有放在她身上,可那若有似無的靈識,卻緊緊黏著她,那感覺像是一層層將她剝開,一直看到裡面,難受的緊。
她忍得好辛苦!
更何況,他同桌的那個“美人”,還在用赤裸裸怨毒的目光注視著她,恨不得活剝了她。
這其中的不同,怕是前者只是想要剝衣服,後者卻是想要剝皮吧?
她噁心的不行,愈發厭惡這些魔修。
“道友有何指教?”方亦儒的神情很冷漠,他的注意力,一向是有五分放在周圍,有五分放在莫顏的身上,莫顏眼中濃濃的厭惡之色,雖然只是一瞬,卻被他輕易撲捉到。
再看和他坐在一起的女子,心裡便明白了七八分。
“兄臺看我那徒弟如何?”這人也不客套,連名字都不曾通報,直奔主題,也不知是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還是性急的忘了說。
方亦儒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果然是和他坐在一起的女子,那女子看到兩個人轉頭看她,立時搔首弄姿起來,連連衝著方亦儒猛拋媚眼。
這人似乎很滿意那女子的所作所為,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
“不怎麼樣。”方亦儒怒火中燒,聲音愈發冰冷。
那人卻渾不在意,奸笑一聲,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別看長得一般,身材卻是極好,滋味也不錯,花樣更是不少……”
方亦儒隱在袖子中的手,緊緊地攥著,恨不得馬上揮過去。
那人喋喋不休的訴說了一番他那徒弟的諸多“優點”,終於說到了點子上,“兄臺的女弟子,身姿妙曼,體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