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閡,臉上卻自若的笑容。楚軒就一直看著那雙眼,開口說道:
“雖然很想,卻不可能。”
尹忱揮手,術士之力直接湮滅了前來送死的低階狼人,抬起頭看著楚軒,眼裡的漠然撤了下去,嘆息著搖頭。
“楚軒。你不必這麼委屈的。我也沒有值得你費盡心機的地方。”
尹忱把這段日子發生的事重新看了一遍,混亂的畫面裡,是楚軒一手製造出來的局,從一開始的強硬,到逐漸的緩和,到如今界限模糊的距離。他費盡了心機,耗盡了手段,說是委屈也不為過的。
因為重新看過這段日子的點點滴滴,所以能夠平靜下來。即使心魔沒過去,也不復之前瘋狂的激烈。平靜下來,做自己該做的事,做自己必須完成的事。尹忱終於恢復了即將崩潰的神智。所有的一切都回來了。
“楚軒,其實你我都清楚。”尹忱看著上方薄唇緊抿的男人,抱著自己的臂膀始終牢牢地承接著自己的重量,沒有絲毫疲憊的模樣,也不可能疲憊。尹忱笑的真心實意的無奈,和惆悵:
“你我都清楚,真到了不可逆轉的那天,你會親手殺了我的。楚軒。”
微顫了一下,鏡片後的眼閃過黯然,一閃即逝。
“不會。”
尹忱聞言笑出聲。楚軒你就裝吧,有些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
“到了。”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泥土,懷裡人動了動,於是鬆開手。
“這種東西……”尹忱蹲在地上眯起眼,“你推論的沒錯。現在還不到1897年,甚至不到一百年,這裡的力量還不夠強大,不足以讓德古拉去倫敦復甦黑暗力量。”
“那麼這個任務就很好解釋了。”楚軒指著手錶上道:“加速劇情發展。”
“去找被他用長矛刺穿的耶穌,那個十字架在哪?”尹忱轉過頭問,四目相對間,都是一閃而過的情感。
“銘煙薇去了。”楚軒看著他。
“德古拉你讓誰去找了?”
“鄭吒。”
“……我不問了。”尹忱看著他,哼了一聲:“那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