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拉過椅子坐下：“他曾經說過，徹底成魔需要很大代價。我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代價讓他都有遲疑。我想，那是命吧。他也不知道成魔後能不能再次活過來。”抬眼看著尹澈合不攏的下巴，楚軒靜靜地述說：“你把他逼到這個份上，如果他不徹底成魔，他只能死去。所以，殺身成魔是必須要走的一環。他希望能回去。我開槍送他。”
“你什麼意思？”尹澈終於回過神來問：“你知道，你還開槍。你看破了他的計劃？”
“實際上……”楚軒抬頭看著屋頂，又低下頭來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他要騙的不是我。這是一個連環局。”
尹澈看著他，突然失笑：“你知道，你幫他？他回你的本體身邊了。”
“我知道。”楚軒面色不動地反問：“又怎麼樣？”
尹澈皺起眉頭，好吧，他現在覺的很多事情都不懂了，為什麼所有事情都被兩個楚軒一個尹忱控制了走向？
“你不愛了他？”尹澈問了一句廢話。
“愛。”楚軒看著他，面無表情地繼續說道：“他也愛我。”
“……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尹澈說。
“尹忱已經脫離了主神控制了吧？”楚軒沒回答，只是反問。
“沒錯。他脫離了。雖然名義上還在中洲隊，卻沒有任何束縛他的東西。說實話，他的手錶都消失了。但是他的東西還在，他的房子，他製造的人。”
“跟你一樣。”
“呃……可以這麼說。”
楚軒靜靜地坐著，看著尹澈一頭白髮皺了皺眉：“已經恢復了，你變成這樣要騙誰？”
尹澈順著自己的頭髮，嘆氣。好吧，這三個，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騙該騙的。”尹澈回答。
“麒麟嗎？”楚軒點點頭：“這場局裡唯一受騙的是他。還有受騙的……該解決了。”
“尹忱跟你說過什麼？”尹澈扶著額頭問。
“沒什麼。”楚軒轉過頭，“接下來是中洲隊的事了。你該走了。”
“我什麼都沒問到，卻被你問到那麼多。”尹澈眯起眼：“你以為我傻嗎？”
“你想問什麼？”楚軒看著他。
“你接下來要做什麼？”尹澈問。
“等待。”楚軒回答。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