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嗎?”楚軒沒有一絲波動地說:“我只有尹忱。”
麒麟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樣子突然失笑,不可思議地道:“你這種男人,真是不知道哪裡值得他為你付出成這樣?”
楚軒毫無所動,只是看著他說:“回去後,檢查他實驗室的攝像頭,用術法恢復原樣。”
麒麟望而興嘆。閃身離去。
楚軒推推眼鏡回到桌旁,看著分析的樣本,腦海裡浮現出麒麟說的每一句話,生生斬斷腰肢嗎?尹忱,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你要徹底摧毀他,面對同樣的複製體的我,你下得了手嗎?
惡魔 髒
最近這兩天,看李碧華的《霸王別姬》,看陳凱歌的《霸王別姬》。
原著和電影,有時候那麼界限明朗,有時候又含糊不清。李碧華的文字是我喜歡的型別,字裡行間的靈氣一目瞭然。
程蝶衣和段小樓,糾葛之間看的人內心疼痛。
一雙戲子從民國,經過了內戰到抗日,到□,幾番風風雨雨走下來,經過了多少坎坷磨礪,一直淪落到逃躲臺灣,幾十年過去了,兩個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的老人再次相見,在浴室澡堂子裡,段小樓在這最後關頭,這一輩子都快過完的關頭,臨到末了了,他說:請你不要怪我……
這個狠毒的人吶,裝傻了一輩子,裝愣了一輩子,肆意傷害了他一輩子。臨老了,他說,你不要怪我。
他什麼都知道!
在這抬抬手就過去的關頭,他把一切都揭露了。
程蝶衣道:你說過要和我唱一輩子的戲的,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是一輩子。
段小樓說,我只是個假霸王,你是個真虞姬!
一個捱了無數次打,仍唱錯唱段。唱‘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的伶人,在被他用銅菸嘴捅的滿嘴血跡時,陡然改過詞‘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唱對了!
從此人生錯了。
張國榮,跳樓自殺了。所有遺產留給了同□人,惹起了巨大的爭議。
他演的虞姬,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