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被拒絕的人目光帶著疑問，冷冷地道：“你很清楚這場局沒有絲毫勝算。人性的衝動嗎？只會讓你更加痛苦，除此之外，你還會得到什麼？”
“壓抑了人性，完全靠機率嗎？”同樣冷笑，沒有一絲退縮，緩緩地道：“很遺憾，我的人性高於理智。完美這種東西，從來就不存在，這一點，你比我清楚。”挑眉，譏諷地反問：“難道，不是嗎？”
神色變了變，雙眼陰沉，面色冷然。犀利的目光對上那沒有絲毫驚慌的眼，竟露出一絲笑意，只是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那笑容，是真還是假。
“我還是小看了你。”端正的唇線彎起一抹弧度：“你總是那麼讓我意外。”
尹忱抬眼逼視著對方，疏離又陌生。
“惡魔隊，只有你一個人了。”一字一句地道出事實。
緩緩走進他，伸出手欲撫上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顏，卻沒有絲毫意外地看見眼前人閃身避開自己的手。
“你真的變蠢了。”收回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實力和數量，沒有對比的。”
“是嗎？”背袖而立，身後袖子裡的右手微動，滑落下一塊正方形的黑色盒子被捏入掌中，拇指輕輕按下凸起的按鈕，“那就讓我看看，當數量不成正比時，會是什麼結果？”
入微後所有的感覺都如此敏銳，自然感受到快速圍攏過來的，數以萬計的東西，沒有任何觸動，只是默默地看著那雙墨綠的眼。
“就那麼想我死嗎？”
提問，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
“可你，不想我死。”漠然的笑，一語道破天機，看著不屬於自己的人，淡淡地說：“你不想我死，所以我站在這裡。”
尹忱何等聰明，事到如今，豈會看不出裡面的門道。如果按照理智，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他走，因為勝率太渺茫。可是他不可能跟他走，眼前的楚軒，不是那個對他溫柔的楚軒，不是那個自己付出了無數心血一點點教會如何去愛人的楚軒。
犀利的回答帶來濃烈的哀傷，即使所有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