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場優勢,再加上實力遠超澤樓二當家,所以自信不管是哪種比試方法,都可以應下來。
“等等,我這邊的彩頭有了,你那邊什麼都不拿出來就要比試,怎麼,想空手套白狼?”
澤樓二當家連忙叫停,彩頭這種東西是雙方的,他的龍獸膏價值連城,對方只有拿出與龍獸膏相媲美的東西,比賽才能正式進行。
“這……”
端木霖的語氣有些為難,他雖然身家不菲,雖然是金丹修士,但修行資源卻多的能讓元嬰修士都眼紅了。
但是讓他拿出可以和龍獸膏相媲美的東西,難度還是有些太大了。
“怎麼,拿不出來?堂堂端木家族的嫡系傳人,現在竟然連比賽的彩頭都拿不出來,真的是丟人現眼啊。”
澤樓二當家的語氣帶著調侃,他知道端木霖身上有護身古寶,太過於珍貴,輕易不會拿出來而已。
“行,這是我祖父贈與我的護身古寶,四象天玄陣,價值不比你那龍獸膏低,就用來做這次比賽的彩頭。”
端木霖的城府不深,再加上嬌生慣養,性格高傲,哪裡受的了澤樓二當家的激將法,當下,就從儲物戒指裡拿出陣盤,當做這次比賽的彩頭。
“四象天玄陣,據說連化神修士,都需要一刻時間才能打破的防禦陣法,你那祖父倒是大方,連這種頂級護身寶物都賜予你,行,就拿它當做這次比賽的彩頭吧。”
澤樓二當家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這陣法的價值。
龍獸膏雖然可以讓化神修士突破到更高境界,但是還是有很大機率失敗的。
而四象天玄陣只需要玄晶催動,就可以抵禦強敵的攻擊,雖然耗費不菲,但是在關鍵時刻,是可以保命用的。
所以兩者的價值差不多,用來當彩頭倒也算是公平。
“廢話少說,快點開始第一局比賽吧。”
端木霖神色有些不耐煩,在他看來,龍獸膏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四象天玄陣,是絕對不可能輸出去的。
“第一場比賽,我們各派一名元嬰期以下的手下上臺比賽,他們的輸贏,決定第一場比賽的輸贏。”
澤樓二當家說話的時候,還用懇求的目光看著趙大寶。
這場比賽的關鍵點就是趙大寶,只要他肯上場比賽,那麼勝券在握。
“規則就這麼簡單?還有,你那些手下歪瓜裂棗,能夠有一個可以拿上臺面的?”
端木霖聽了比賽的規則後,表情微微有些錯愕,旋即開始大笑了起來。
他的手下高手如雲,再加上主場優勢,隨便從家族裡抽調出來個金丹後期的修士,都能夠把澤二胖子的手下橫掃,想贏簡直是不要太簡單。
“規則就是這麼簡單,我手下歪瓜裂棗的先不說,就你一臉的腎虛樣,手下肯定都是那些精壯修士吧。”
澤樓二當家臉上帶著笑,毫不留情的揭著端木霖的短。而周圍的修士也都是鬨笑,臉上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他們可是知道端木霖的特殊癖好的,尤其是那種渾身精壯的煉體修士,聽說光是男寵,都收了有百八十個。
“你……該死!!!”
端木霖的臉色難看,陰沉的彷彿要滴下水,不過眼前比賽最重要,他咬了咬牙,對身後的四名金丹侍女吩咐了幾句。
四名金丹侍女點頭,抬著藤椅騰空而起,應該是去尋找參加比賽的人選了。
而澤樓二當家這裡倒是氣定神閒,尤其是在看到趙大寶點頭同意後,他更是信心滿滿。
這位猛人在墜龍谷秘境的時候,可是把金丹後期的龍獸給壓著打的,這種比賽,還不是手到擒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遁光歪歪扭扭的從天空中劃過,直直的降落到了澤樓二當家的面前。
這是之前派出去紅坊要人的金丹修士,不過他此時的狀況可不太好,渾身鮮血淋漓,一條胳膊無力的耷拉下去,光是看著,就知道剛才經歷了一場惡戰。
“魚三,這是怎麼回事?人呢?”
澤樓二當家看著受傷不輕的金丹修士,臉上劇變,他雖然知道紅坊的那群女人是瘋子,但是沒想到竟然瘋的都快失去理智了,連他們澤樓的人,都敢肆無忌憚的打成重傷。
“二少爺,紅坊那裡確實有個新抓的男人,不過他好像冒犯了紅坊的元嬰老祖,現在被囚禁了起來,聽說三日後就要……”
魚三雖然傷勢看起來慘重,但是都是皮外傷,再加上金丹修士恢復力驚人,倒是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