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不錯,若沒有,也行啊。”
“醫者,懸壺濟世,仁心至上,總不能非得有錢,才肯治病救人吧?”
“這樣吧,你給我一個你現在的住址,我還是過去替你侄子瞅瞅,能幫忙就幫了,如果我醫術不精,那就無能為力了。”
程老三一聽這話,感動的無以復加,“趙先生,您才是真正的醫生啊,醫德醫品都是槓槓的。”
他沒想到會有這種意外之喜,當下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直接給了一個老程家的地址。
“趙先生,這是我程家老宅地址,也是我哥他們現在住的地方,只不過離市區有點遠啊……”
根據程老三給的地址,趙大寶再次尋了過去,現確實有一點遠,當他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後。
“趙先生,您來了。”
程老三早已候在這兒,一看到趙大寶下車了,便立刻迎了上去,“為了我那侄兒,真是麻煩您了。”
“好了,你也別再客氣了。”
趙大寶笑了笑,抬頭往前一看,只見這是一棟農家小院,面積雖然不小,有個六七百平,但與先前那幢別墅相比,毫無疑問要失色很多了。
“這就是你的老家啊?”
趙大寶望向程老三,笑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那侄兒。”
“好嘞!”
程老三應了一聲,隨後在前面帶路。
跟著程老三進了程家老宅,剛一進門,趙大寶就聽到了一聲怒斥。
“汪以炳,你這是什麼意思?之前不是說過可以幫我兒子看病的嗎?為什麼現在出爾反爾?”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人,與程老三有幾分相似,只見他怒目瞪著一個高高瘦瘦、頭稀少的老者。
那汪教授約莫五十歲,在那中年人的怒視下,面不改色,淡淡的道:“程義,我是這樣答應的,但是我沒說不收診金啊,只要你們拿得出診金,我汪以炳保證藥到病除。”
“診金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你說的是那十萬?哈哈,程義,你不知道我汪以炳每次出手,診金至少是五十萬打底的嗎?”
“但你之前報價也就十萬啊!”
“你也說了是之前啊,現在報價至少百萬,少一個子,我都不治。”
汪以炳冷冷一笑,說道:“你程家註定是要完蛋了,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要不是我先前已經承諾過你,你程家這點錢我壓根不想掙。”
“你知道不?在我來這之前,鄭家出價百萬,要求只是讓我不給你兒子看病。”
“我現在能拒絕鄭家那一百萬,還願意來給你兒子看病,已經是對你程家仁至義盡了,你程義可千萬別不識好歹啊!”
汪以炳冷冷一哼,望向程義的目光,很是淡漠。
自從程家老爺子逝去之後,程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許多人都開始蠶食程家的產業,而其中尤以盧安市的鄭家為最。
“你……”程義氣的吐血,見過勢利的,沒見過這麼勢利的。
當然,最可恨的還是鄭家,不僅將他家的產業全部吞食,還想要將他一家人斬盡殺絕。
“爸,我不治了。”
說話的人面色很蒼白,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
這人正是程義的兒子,也就是程老三的侄子,程昱華。
“汪教授,請回吧。”
程昱華厭惡的看了汪以炳一眼,以前程家雄厚勢力猶在的時候,像汪以炳這樣的人,一個個恨不得跪舔。
但現在這些人卻也非常現實,一個個在程家身處困境之際,遠離而去。
只不過自從程家這座大廈崩塌時,這樣勢利眼的人他們已經見多了,縱然非常憤怒,但也僅此而已。
這世界,終究是同富貴的人多,而共患難的人少。
“程少爺還是挺有骨氣的啊!”
汪以炳冷笑了笑,隨後也沒有遲疑,“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說罷,他直接就轉身離去了。
在與程老三擦肩而過時,竟是招呼都懶得打一聲。
這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記得上次汪以炳來程家時,還與程老三聊了很開心。
現實!
這些人太現實了!
見狀,程義不由憤憤的罵了一句,“這勢利眼的傢伙,別等我程家翻身,否則我一定要這條老狗好看!”
“大哥,何必跟這種人慪氣,犯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