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安生,上面的人早就有些不爽他了。”青年男子眼裡閃過幾分森冷之色。
隨即看了一眼幾人,直接起身道“這件事情你們後續密切注意一下吧,如果有什麼對付不了的事情,到時候在告訴我一下就行了,我現在得去泡妞了,哦,對了,柳叔叔,聽說你有個女兒在淮海大學上學,還是一個校花,今天我正好要去一趟淮海大學,要不柳叔叔給我個電話,我順帶請如煙吃頓飯。”
青年男子此話一出,站在最前面的一箇中年男人面色頓時大變。
這麼多年來,不管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將自己的女兒給捲入進來,而且幾乎很少有人知道淮海大學的一名校花柳如煙乃是他的女兒。
而且柳柏文很清楚眼前這青年男子的性格,女人對於他而言,不過只是一個玩物而已,一旦玩夠了,可以隨時棄掉。
“強少,如煙年紀還小,所以……”柳柏文帶著幾分蒼白的面色對眼前的青年低聲說道。
“都上大學了,而且年滿十八歲已經是成年人了,更何況你女兒都已經二十一歲了,自然不小了,行了,你不說我也有辦法,不過柳叔叔你倒是可以放心,我要真喜歡如煙的話,一定會用正當方式追求的;畢竟這個面子我還是得給柳叔叔的不是。”青年男子說完,便直接轉身朝著辦公室大門外迅走去。
等到青年男子一離開,另外一人便對柳柏文憤怒道“大哥,這孫子平時欺負一下我們就算了,現在竟然敢打如煙的主意,實在是太過分了!”
看著自己幾個兄弟義憤填膺的模樣,柳柏文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苦笑道“你們知道惹怒他的後果,你們這些年跟隨我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加上如今你們都已經各自成家,我不想牽連你們。”
“大哥,那可是如煙,我們親眼看著她長大的,對於我們而言,如煙也如同我們的女兒一樣,如果如煙喜歡這小子,我們倒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但大哥你也明白,如煙斷然是不可能喜歡上這傢伙的,如果任由這傢伙糟蹋如煙的話,我們哥幾個第一個不同意,哪怕是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幾個中年男人雙手死死握緊拳頭,那一對眼中盡是慍怒。
面對自己幾個兄弟的憤怒,柳柏文心頭有些安慰,沉吟片刻後,這才說道“我想他應該也不會如此大膽的,畢竟要是真那麼做了,一旦翻臉,他到時候也不好向上面交代。”
“大哥,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們將我們當作棋子一樣擺佈嗎?這種日子實在是太憋屈了,早知道如此的話,我們當初就不應該轉型,還不如做一個小混混日子過的自在呢。”幾個中年男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面對青年男子如此欺負,他們還不敢吭聲,這種感覺但凡是個人,恐怕都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當初我們不轉型的話,恐怕劉德海那老傢伙第一個不會放過我們,雖然表面上大家是在一條船上,但這條船實在是太大了,所有人並非一心,如果能脫離這條船,我又何嘗不想,但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除非我們能強大到有朝一日可以不懼他們,那個時候我們就能自己掌握命運。”說道這裡,柳柏文的那一對眼眸之中也不由閃過一抹森冷之色。
看著柳柏文因為雙手用力過度,導致指尖都有些蒼白,幾個中年男人紛紛低著腦袋,眼裡也升起幾分倔強。
“老三,你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一下如煙吧,記住了,距離一定得過一千米以外,否則的話,一旦讓那傢伙現了,恐怕如煙就有些危險了,畢竟他可是一個瘋子,一旦有任何事情立即向我報告。”柳柏文輕輕閉上雙眼,雙手負於身後,那張原本有些皺紋的臉龐上,此刻卻顯得有幾分蒼老。
“大哥,那關於唐山的死,我們怎麼處理?”其中一箇中年男人點了點頭,然後便對柳柏文繼續問道。
“唐山這小子,我以前見過一次,人倒是很聰明,只是很可惜,太過於剛愎自用,既然這次死了那就死了吧,如果是文化社做的,我們暫時也奈何不了他們;為了一個無名小卒,我們沒必要去和他們撕破臉皮。”柳柏文輕聲回答道。
聽聞柳柏文的一番話,幾個中年男人面面相覷,如果這件事情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柳如煙肯定早就去找文化社的麻煩了。
但現在,柳柏文哪怕知道自己的手下被人殺死了,仍舊是沒有半點的動靜,他們固然知道柳柏文如今有些左右為難,但他們哥幾個能達到如今的地位,憑藉的是一個義字。
所以這件事情柳柏文不去處理,他們幾個卻不會就此放過文化社,哪怕文華的舅舅是劉德海;他們雖然不敢輕易將文華給殺掉,但至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