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啥呢大閘蟹,這點兒事兒,還用姑奶奶親自出馬呀,再說了,我要是去到現場,你還好意思讓我看你家公豬配我家母豬啊!”荷蘭豬還鬧了個滿嘴是理!貌似剛剛吸附了楊二正那年輕的精華,此刻還沉浸在那種好久不見的亢奮之中呢,所以,說話的的時候,簡直就是風qing四溢。
“這有什麼不能看的,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早就是過來人了,有啥不能看的,再說了,以前也不是沒看過呀……”大閘蟹立即接住話茬跟荷蘭豬鬥嘴。
“死大閘蟹,誰說我看過了,要說看過也是被你這個變態佬給逼迫的,回家鬧心鬧了半年,所以,今年母豬發qing我才沒去,倒要看看母豬自己跑去,你會咋樣對待……”荷蘭豬也升級了打情罵俏的腔調來應對大閘蟹的說辭。
“還能咋對待,就當你在場一樣對待了唄——快把你家母豬的飼養證拿出來,我給做上記錄,也好知道預產期呀……”大閘蟹好像很專業的樣子。
“做什麼記錄呀,你就直接跟我說要記上這次配種要花多少錢嘛——現在沒現金,等我男人和公公從城裡打工回來,有了現錢,馬上就去給你結賬行吧……”儘管嘴上這麼說,可是荷蘭豬還是到屋裡把她家老母豬的飼養證,也可以說的“身份證”給找了出來,遞給了大閘蟹。
“都是鄉里鄉親,親戚裡道的,誰都不會賴賬調理誰,對了,還有你家母牛母羊母驢配種的錢,還有你家雞鴨鵝種蛋種雛的錢,到時候也都一起結算了吧……”大閘蟹邊在那個有些髒舊的本子上,記錄著什麼,邊這樣說道。
“哎呀你個死大閘蟹,我家哪年欠過你的錢呀!放心吧,不用到年底,十月份我男人和公公把錢給我寄回來,我就去跟你秋後算賬……”荷蘭豬將打情罵俏的級別提高了,邊這樣跟大閘蟹說話,邊跟他動手動腳起來。
“別說那麼難聽啊,啥叫秋後算賬啊……”大閘蟹邊躲避荷蘭豬的那些挑動作,邊還挑理。
“十月份不就是秋後了嗎,你咋還挑這樣的字眼兒呢!”荷蘭豬邊說邊收回了大閘蟹做完記錄的本子。
“不是挑字眼兒,是聽上去你要拿我怎麼樣的感覺……”大閘蟹還真是挑字眼了。
“死大閘蟹,我能把你怎麼樣,若不是百分之百地信任你,能讓我們家老母豬自己跑去配種啊——對了大閘蟹,你用哪頭種豬給我家老母豬陪的種啊?你可別趁我不在跟前監督,就弄個老掉牙的公豬糊弄著給我家老母豬配了種吧!到時候我家母豬要是生出一窩子多病的雜種來,可別怪我真是跟你秋後算賬!”荷蘭豬突然又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看你說的,我那是那樣的人呢,當面就給你用年輕力壯的公豬,背後就換上體弱多病的老豬,那不是砸我咱家的飯
碗嗎,我大閘蟹才幹不出那樣的糗事呢……”
“那你告訴我,用的是那頭公豬?”荷蘭豬還真就叫起真了。
“不瞞你說,還真讓你家老母豬趕上了,正好我從鎮裡的種畜公司引進了一頭年輕力壯的荷蘭純種公豬,第一個配的就是你家老母豬——絕對算得上是你家老母豬老牛吃嫩草,得了天大的便宜了——當時你沒在場啊,你家老母豬一見那頭荷蘭純種的公豬,立馬就不哼不叫,乖乖地把腚撅過去讓那個公豬聞味兒,很快就速配成功了……”
“死大閘蟹,幹嘛是荷蘭的純種公豬呀,你不知道人家的外號叫荷蘭豬啊,你是不是趁機巧罵人呀!”
“這可是冤枉我了,不信哪天你到我的站裡去檢視呀,那頭荷蘭純種公豬還有帶照片的身份證呢!”
“好了,我信你了,快中午了,進來吃了飯再走吧……”
“不吃了吧,我站裡還有好多種畜需要配種呢,我必須趕回去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好吃的驢三件給你當下酒菜,你也不吃?”荷蘭豬擠眉弄眼地這樣說道。
“你可別再噁心我了……”
“這咋是噁心你呢?”
“我是配種站的老闆,對這些玩意兒早就吃膩了,現在這把年紀,一想起那股子臊氣味兒,就噁心得不得了——你快放我走吧,好吃的驢三件還是放冰箱裡留給你男人回來吃吧……”大閘蟹說完,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勢,從荷蘭豬家的院子奪門而出……
“他咋叫大閘蟹呢?”一直在院子裡,假裝幹活的楊二正,看見大閘蟹走遠了,才這樣問了一句。
“你咋連這個都忘記了呢,他的外號還是你給起的呢……”荷蘭豬竟然這樣說。
“我給起的?我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