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左羅和蘇誠分好,自己打了一份,坐了下來。
蘇誠這碗是水冷的,喝下去,打哈哈回自己房間:“你一個人拉低了整體警隊素質。”
左羅怒視蘇誠,尼瑪有完沒完?他也吃完了,本打算站起來催促,卻見白雪正在努力吞嚥,白雪那份白粥可是沒有經過水冷的。左羅伸手再打了一份熱米粥,白雪速度明顯慢下來。左羅有些歉疚:“對不起,我就這脾氣。”
白雪忙道:“沒關係。”
左羅點頭,兩人靜靜喝粥,好一會,左羅突然道:“謝謝。”
“恩。”白雪有些手足無措。
兩人吃完,左羅幫忙收拾東西到廚房,白雪將要洗刷的碗筷浸泡水中,兩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後出門,一直到技術科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卻沒有感到尷尬。
……
“催你妹啊催。”物證組老大發飆:“這東西叫質譜儀,你讓它快點,讓我快點有屁用。”
不能怪人家發火,馬局,內務局副局長,左羅,周斷,全部在技術科蹲守等結果,三分鐘問一次,有沒有最新結果。物證組老大對局長不敢發火,抓了周斷一通罵。周斷身寬體胖笑呵呵不以為意。
好容易質譜儀出來結果,物證組老大看了一眼,再發火:“輪胎?你們長點心好嗎?給我一個分子,我都知道是輪胎,還要機器分析……特殊的,特別的。”
馬局悠悠道:“人家指桑罵槐來著,我們先去辦公室泡茶吧。”
其他人沒動,白雪做為被保護物件,跟隨左羅一起去了馬局辦公室,一進去,馬局和左羅就很順手點菸,然後一起熄滅,白雪在呢。馬局讓白雪隨意坐,問:“小白,我一直想找你談談。”
“是,馬局。”
“左羅這人有個最大缺點,不會去關心別人的情緒。你爸爸這案件我相信對你造成很大困擾,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白雪愣了好一會,道:“我不知道怎麼想,我很想和他見一面,說服他不要復仇,我也很擔心他,既擔心他被人害,又擔心他害別人。”
馬局點頭:“正常的,你木頭組長雖然和你住一起,但是根本不關心這些,是吧?”
白雪回答:“不是,組長他很關心我。”
“他是什麼人我會不瞭解,穿上西裝還是大老粗,情商低的另人髮指。”馬局沉默一會,道:“當年左羅父母離婚,我就問左羅,你怎麼想。他告訴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人的事小孩沒辦法插手。”
左羅看馬局:我什麼時候說過的?
馬局不理會,繼續道:“你爸爸和某人的恩怨,已經不是依靠親情或者什麼可以化解的。結果肯定不會好,我希望你能做好這個心理準備。也希望你能理解你的父親,作為警察我不能這麼說,但是作為同齡人,我可以說你父親是沒有選擇的,他必須要去做一些事。作為兒女,不要管那麼多,你也管不了那麼多。”
白雪慢慢點頭:“我明白。”
馬局看左羅:“白雪是我送到福利院的,我也一直在關注白雪你……左羅,你現在停職,白雪呢這二十年來過的挺不容易,我估計連a市風景區都沒去過幾處,你剛好帶人家散散心。”
“啊?”左羅一愣。
“你是組長,關心點下屬是應該的本份。”
“恩。”
這時候門外有人敲門,陸任一推門進來,拿了報告放在桌子上:“狗的口水。”
“狗?”
“我剛打電話,工人告訴我,司機養了一條狼犬。”
馬局問:“狗嚇跑了嫌犯?把槍叼走了?這是什麼狗?”
左羅看手機道:“司機是退伍武警,訓犬員。按照規定,如果警犬和軍犬退役,訓犬員可以申請領養。”
馬局道:“看我幹嘛,去找槍。”
……
上午十一點,左羅等人開車到了洪澤鄉,當地派出所已經控制了小貨車和車主。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這兩個訊息放在一起讓左羅等所有人莫名其妙。
蘇誠一點多在家吃外賣,接電話聽左羅說完,不緊不慢問:“車裡發現了一顆子彈?”
“對。”
“但是沒有發現槍?”
“是的。”左羅抓狂問:“難道這警犬已經練成了褪子彈的技術?”
“這案件有意思。”蘇誠沉思。
左羅道:“你腦洞大,你給我一個合理的推理。”
蘇誠想了很久,道:“最少證明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