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那張照片,華太太,歐陽長風都在,還有兩個面孔很熟悉的人。當時拍照時候,華氏和歐陽集團還沒成為大集團,李屏開資源稀缺的律師行,身份和地位上他們是對等的。伴隨發展,富人越來越富有,律師越來越多,很快兩者之間就產生了巨大的落差。
先不考慮這問題,華良?左羅看蘇誠,你老爹?你老爹是吊死鬼?或者你老爹是吊死鬼聯盟中的主要成員?以華良的身份不太可能是邊緣人物。左羅又想到,華氏集團的事情多是華太太負責,華良就在自己家裡辦公……
哈哈,父子短兵相接?嗯……我似乎不能說哈哈,蘇誠不是陸任一,這個傢伙一點立場都沒有,隨時可能轉投敵方。不過暫時還是穩得住的……好像和蘇誠一起辦這案件的風險越來越高,但是不能不承認,要辦吊死鬼案件沒蘇誠絕對不成。
左羅看見蘇誠陰險一笑,嚇了一跳才發現蘇誠是對著李屏的,蘇誠道:“沒辦法了,你現在只能選擇白了。”
李屏聽聞這話,雙手撕扯頭髮,面部猙獰,畢竟是六十多歲的人,突然歇斯底里很少見,左羅一看,立刻上前將李屏雙手背在後面。按照審訊規矩,控制了李屏後就不能再審訊了,否則會有逼供嫌疑。為了保密,這次審訊沒有特警參加,知道的人目前只有林檢察官和他們。
蘇誠按面前的按鈕,很快兩名特警進來,蘇誠道:“單獨拘留室,禁制任何人探望,包括局長。24小時值勤,防止他自殺或者他殺。”
雖然蘇誠不是警察,但是在z部門內部的威望絕對夠了,加上左羅不反對,兩名特警立正:“是。”
特警帶走了李屏,林檢察官推門進來,關門,看了下攝像頭已經關閉,坐下來看左羅和蘇誠:“華良……華良不同歐陽長風。”
“哪不同?”都是沒鐵證動不了的人。
林檢察官解釋道:“首先影響力不同,歐陽集團主要影響是東亞,最多東南亞。華氏集團是全球姓集團公司,其子公司在多個國家上市,和很多國際大企業有合作關係。甚至還涉及到一些國家的政壇。你們今天將華良列為嫌疑人,明天紐約時報就會出新聞,很多海外上市子公司要對股民回應。”
林檢察官繼續道:“其次姓格不同,我見過華良一次,我認為華良很深沉,說話不多,和歐陽長風外向性格相反。我猜想華良十有**是吊死鬼的大腦,甚至可能是首腦。目前華氏集團可以說是本地民營企業最成功的範例。他的姓格就代表著他很難被拿下。”
林檢察官道:“我忠告你們一句,沒有實質姓的證據,千萬不要動華良。我們可以打擦邊球對待李屏,但是不可能這樣對待華良。而且以華良的才能,我認為就算把華氏翻個身,也很難找到實質的犯罪證據。類似這樣的人,他們從來不髒手,壞事有人去幹,實在被逼急了,幹壞事的人就會扛鍋。”
左羅點頭:“我們很清楚,李屏終於說點有用的,我們之前認為華太太屬於吊死鬼圈內人,混著發財這樣的角色,現在要重新定位,這傢伙可能是首腦,或者可能是非常重要的成員之一。”
林檢察官:“那和李屏的協議?”
左羅道:“他沒有履行交易上的義務,我會寫份報告給你。”這報告和林檢察官報告,加上交易書會一起呈遞給法官,交易書是存在的,不能單方面撕毀。
林檢察官出口大氣:“我還真怕他都交代了,說實話這次交易我壓力很大,開先例給殺人犯交易書,我是抱著坐牢的風險。”
“沒風險。”蘇誠道:“我有很多缺點,但是絕對不會坑同伴,我一早就知道交易書會被撕毀,所以一直忽悠你。”
“啊?”林檢察官疑問。
蘇誠道:“如果李屏非常配合,我就會問起七年前的律師死亡案……言歸正傳,現在我們遇見麻煩了。”
“什麼麻煩?”
左羅道:“林檢察官,你還有事要忙吧?”
“臥槽……”這是趕人的意思,過河拆橋,你厲害。林檢察官大怒,看左羅眼睛三秒,起身走人。
左羅看蘇誠:“什麼麻煩?”
“你剛才說尤文,我問你幾歲,你說三十一歲,林檢察官就進來了。”蘇誠道:“我剛才想說,七年前案件和尤文有關,那尤文作案時候是二十四歲,二十四歲就能那麼老練的完成將謀殺佈置成意外身亡,要麼他真的牛,要麼不是他乾的。”
左羅剛要開口,蘇誠道:“等我說完,我現在先分析下,假設我是吊死鬼,冷水公司是吊死鬼一夥的,為什麼我不能將硬殺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