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喝道:“不許交談。”
蘇誠聳下肩膀,走到床鋪位置躺下,z部門的拘留室環境不錯,被褥等都是新換,空間大,空氣清新,乾淨整潔。每個拘留室內還有單獨的淋浴室和洗手間。畢竟能混到z部門拘留室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蘇誠在休息時,局長招呼了相關人員開會,包括了七組所有人。
……
會議上,周斷首先彙報:“我認為蘇誠說的應該都是真的,他是被坑了……”
局長舉手,讓周斷坐下:“首先針對這個案件,我們必須成立一個專案組,重啟劉默被殺案的調查。這案件很嚴肅,七組不合適,周斷,由你挑選一名副隊長連同內務局人員負責偵辦此案。”
內務局局長道:“我們只有一個陸任一能派的出去了。”
陸任一忙道:“我覺得我不會是蘇誠對手。”
方凌嘟囔一句:“在座的誰是蘇誠的對手?”
一時間氣氛尷尬,沒錯,這一年來蘇誠表現搶眼,在座的人都自認為鬥不過蘇誠。局長只能當沒聽見:“七組不得介入此案,許璇那邊放個假,但是不能離開a市,我們需要說服她成為警方證人。她的證詞可以證明蘇誠和老闆之間的關係與目的。”
白雪舉手,局長示意,白雪站起來道:“我們必須承認顧問比我們要強一點,如果顧問是被人弄進去,那我們似乎……”
左羅道:“坐下。”
白雪搖頭,道:“我認為本案不能用正常辦案手段來偵破。”
局長問:“你有什麼建議?”
白雪道:“我們看了初審影片,本案存在多個疑點,最大疑點是,我們可以看出顧問已經準備好被捕。許隊和當隊說明,昨天晚宴時候,顧問問許隊,如果他殺了一名警察呢?這些充分說明了顧問對自己將被捕,何時被捕,因為什麼罪名被捕,心中非常清楚。盤算時間,顧問有充裕的時間逃離a市。”
左羅道:“他跑不遠。”
宋凱回答:“不是的左羅,上次你和馬局私下會面前,顧問說服了張副,拿到了你的監視權。他要走是很容易的事。”
左羅反問:“他能監聽我?”看張副。
張副點頭:“是的,不過在第二天取消了許可權。或許當天蘇誠還沒想自己會出事。”
局長道:“聽白雪說完。沒關係白雪,想什麼都可以說。”
白雪道:“我認為顧問肯定隱瞞了重要資訊。”
“然後呢?我們怎麼問出這些資訊?”
“嗯……”白雪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把力氣花費在重啟案件全面調查上不會有太大收穫,只是過程式而已。”
左羅道:“我同意白雪想的,蘇誠應該很清楚自己目前處境,和形成這種處境的原因。我手上掌握了一些東西,我希望能讓我們七組接觸此案。”
局長道:“不行,你們可以把線索交出來。”
左羅道:“不,無論是劉默還是蘇誠,都是曾經在七組工作過的人。我要調查授權。”
局長不滿道:“左羅,你懂不懂什麼叫避嫌?”
“避嫌?”左羅道:“那馬局被捕,所有和馬局熟悉的人是不是都要避嫌?局長你是不是也要避嫌?所有的事從七組開始,那就由七組來結束。我相信我的下屬都是忠誠於法律的人。”
張副道:“嚴格來說,七組是不用避嫌,沒有私人男女感情,只是同事。而且七組對蘇誠更為了解,由七組來主辦案件不太合適,但是允許七組介入獨立調查,我認為沒有壞處。”
內務局局長道:“這事情吧,就我個人看,就衝你們七組的四路突襲,我認為就應該同意。我建議成立一個專案組,就由陸任一協同你們調查。七組這邊調查每天向我彙報一次,由我來監督。”
局長道:“請內務局不要插手一線工作。”
陸任一道:“我在七組呆過,不如我協同七組。”
內務局局長看見左羅大拇指一個搖擺手勢,道:“我內務局當然不能干涉一線偵破工作,但是我們也要設身處地想一想,這一年來,七組獨立辦案模式的貢獻有多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七組還是單獨的調查,專案組為主要調查力量,全程要由我們內務局來監督。”
張副看局長道:“蘇誠這案件看起來很簡單,但是我覺得在這關鍵時刻出問題,值得玩味。馬局被捕,全面調查工作要展開,吊死鬼的殘餘勢力將被再次重創。而這時候我們損失了蘇誠。就算蘇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