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集結。”
蘇誠笑了:“馬局,到底結果是什麼?現在是塘鵝要當橋頭堡,還是吊死鬼仍舊控制a市?”
左羅道:“馬叔,我相信你說的很多是真的,你的推測。但是就我立場來看沒有意義。蘇誠本來就是塘鵝第八長老為了打擊第二長老而主動進入水逆計劃。我的立場,我不管你是哪個長老的人,能幫我打擊犯罪,我就歡迎。我握有誰犯罪證據就抓誰。至於馬叔你說紳士鬼吞併吊死鬼,或者吊死鬼守護a市,這是黑色世界的事,是幽靈團內部的事,和我們警察沒有關係。另外,我和蘇誠接觸一年了,住在一起將近一年。他確實有很多缺點,同時也別有目的。但是我相信蘇誠有自己的底線。蘇誠不會禍害a市。再者,就算紳士鬼吞併了吊死鬼又怎樣?他敢來,我們就敢抓。”
蘇誠看左羅:“你這話說的我都有點臉紅。”
“別,如果有你的犯罪證據,我一樣抓你,關鍵我沒有。我也不管你是要滅吊死鬼,還是要滅塘鵝。”左羅道:“我覺得接下來最後幾天合同,你最好按照標準程式生活。”
戴手錶,不得和外界通訊,左羅看護。
蘇誠道:“君子坦蕩蕩。”
馬局看蘇誠:“說實話,我也不能分辨你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仔細梳理後發現,自從你來之後,吊死鬼從幕後被搬到臺前,而後頻頻遭受重擊。”
蘇誠道:“馬局,說一千道一萬,你最大一個錯誤就是從不認為自己是罪犯。馬局你要知道,警察根本不關心吊死鬼是否正義,這和警察個人的內心想法有關,但和警察的職能無關。就警察角度理姓來看,吊死鬼和其他犯罪團伙沒區別。不……區別在於吊死鬼規模大,技術精良,組織結構嚴密。吊死鬼以自己認為正義去做非法的事,警察不是道德審判者,警察只消滅破壞法律秩序的人。馬局你幹了二十多年刑警,難道就沒有明白這一點嗎?”
馬局深嘆口氣:“當然明白,這確實是我們一個錯誤,雖然我們明白,但是我們始終感覺自己和警察差異不大。或者說我們難以說服別人和自己接受,我們和警察始終是敵人的關係。”
本質上來說正義和警察無關,警察維護的是秩序。無論是正義還是邪惡的,但凡破壞了秩序的人或者團體,都是警察的敵人。
左羅道:“馬叔,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紅箭、藍鷹和黑魄指的是誰。”
馬局回答:“我是藍鷹,至於紅箭和黑魄……我沒有權利解散團隊,要解散團隊也必須兩人同意。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左羅站起來,側身道:“馬叔,請。”
蘇誠和左羅送馬局到了圖書館門口,方凌過來送馬局上車,車隊朝z部門方向而去,外圍只留下大學派出所的民警處理善後,還有圖書館內的左羅和蘇誠。
左羅和蘇誠在一樓窗戶邊,目送車隊離開,左羅看了眼蘇誠,繼續看窗外:“有什麼想說的?”
“說什麼?”
“你真的以為我一點都不在乎馬局剛才說的嗎?”左羅問了一句,補充道:“我維護法律沒錯,但是我的內心還有正義。”
“呵呵。”蘇誠笑了笑,道:“你剛才說那句話讓我臉紅,說你相信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
“說錯了?”
“我不知道。”蘇誠回答。
左羅道:“你承認你加入水逆的計劃,主要目標是吊死鬼?”
“別想太多。”
左羅道:“你是不是定位出歐陽長風是吊死鬼的骨幹?”
蘇誠想了一會:“左羅,我很欣賞你剛才的態度,你何必理會馬局說的是真是假呢?你按照警察立場行動就可以。”
左羅道:“意思是你騙過了我們所有人。”
蘇誠回答:“馬局所說的事情其實沒那麼簡單,二十多年來,我的人生格言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一直以為我自己能應付,實際上這潭水太深了。你問馬局說的是真是假,我實話告訴你,我不知道真假。而且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我不知道真假。”
“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我說過警察和偵探的區別嗎?”
“警察全盤調查,偵探針對調查。”
“對,打個比方,我是一枚棋子,我在棋局中衝殺到今天。我已經知道雙方主帥位置,也瞭解了棋局的結構。但是我去無法看見身邊的一切,我不知道身邊是戰友還是敵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紅方還是黑方。”
左羅問:“你自己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