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割了耳朵後,警察暫時撤出案件,外圍觀察,女生家裡完成轉賬後12個小時,女生獲救,但是兩個耳朵都沒了,這是對家長晚了一個小時匯款的懲罰。這起案件督辦人員是劉默,成功抓捕一名韓國籍嫌疑人,韓國嫌疑人對證據供認不諱,但是拒不交代同夥,嫌疑人告訴劉默,自己沒殺人,死不了,有命沒錢才是最痛苦的。
劉默分析案件認為,這可能是一夥亡命之徒,他們有一個核心人員數人,招募本地幫手,現金是給本地幫手的報酬。左羅對此有不同看法,劉默大部分意見他是同意的,但是他認為核心人員兩到四人是a市人,理由,本地幫手並沒有進行踩點,只進行關押人質和提供交通工具,甚至取錢都是核心人員去取錢,放在安全的地方由本人幫手去拿。
韓國籍嫌疑人明顯是核心人員中的一名成員,警方只能透過審訊中他無意透露的隻言片語來推斷這個團伙,這個韓國人非常強硬,有亡命之徒的氣勢,為了錢他什麼都願意幹。如同網路一段韓國人碰瓷的影片,他撲向汽車,汽車倒退撲空,追上來,再撲,又空,再追,終於追到,然後跳上引擎蓋,用自己腦袋把前擋風玻璃撞碎。雖然體現出了其亡命精神,只是智商欠費……
這名韓國人在a市工作是主播,就是和幾個國內妹子直播玩兒童玩具,因為只是個配角,經常不出境,而且漢語比較差,收入並不高。
在汽車上,蘇誠瞭解了前兩起案件,道:“踩點一年,幹一票,有意思。”
“有什麼意思?錢花完了?”
“五千萬,十個人分,每人五百萬,如果不買房子,不賭博,不吃切糕,用不完的。天才如我,先給你弄一個嫌疑人出來。”蘇誠撥打技術科電話:“我蘇誠,我哪個部門……”蘇誠把電話給許璇,竟然還有不給自己面子的,這點還是z7好,有專業技術人員,不過……車禍住院了。
許璇只能邊聽電話邊開車:“z1許璇,讓我同事和你說。”
蘇誠道:“三起綁架案……你新來的……你被開除了,讓你們老大接電話,臥槽。”蘇誠捂話筒,笑嘻嘻道:“小姑娘,哭了。”
“現在是警察大學大四實習期。”許璇拿過電話,撥打一個號碼,再把電話給蘇誠。
蘇誠打電話:“喂……老王……在跟綁架案。你幫我過一個名字……三個被綁架者僱傭的人員,職業我偏向保安,或者是園藝公司外派的園丁,就是能很快接近被綁架者的職業……對……對了,那個接電話小姑娘你幫我向她道個歉……哈哈……行,麻煩你了,再見。”
蘇誠掛電話,知道許璇要問什麼,道:“這應該是一個很老練的本地綁架團伙,核心成員一定有前科,而且組織者年齡不會小。耐心是一種美德,綁匪有這個美德,你接觸的普遍存在的暴力犯罪多數模式是這樣:缺錢,壓力很大,活不下去,幹一票,瀟灑一段時間,習慣性再幹一票,然後作案頻率越來越高。”
蘇誠道:“一年時間,罪犯在熟悉目標,踩點,偵查目標。踩點,取錢這是綁架者最容易暴露的崗位,為什麼不將危險崗位交給本地幫手呢?因為這兩個工作非常重要,組織者希望自己能把握全域性,很大可能他會以各種身份進入被綁架者的一個圈子,也有可能他很小心。”
許璇看蘇誠:“我還想知道什麼?”
蘇誠道:“你還想知道什麼,我沒有興趣。我現在有一個疑惑,也就是矛盾。僱傭本地幫手,應該不會和本地幫手直接見面,臨時工都是炮灰,而前一起綁架案中,本地幫手沒成為炮灰,反而是負責監視的韓國人,這位核心人員成了炮灰。”
許璇道:“你剛才說什麼沒興趣?”
蘇誠一笑:“你的問題太無聊,你想問,你怎麼就肯定是同一夥人綁架呢?老婆,你忘了我是幹什麼?我是偵探,我不用去想20%的可能,我要思考的是80%的可能,只有在80%可能被自己否決後,才會去考慮20%的可能。”
許璇沉默開車,許久後道:“我媽曾經說我,說我這麼能幹,又不服輸,又聰明,會推理,懂心理學,哪個男人娶了我,就算死一半了……我現在發現情況完全不是這樣。”
蘇誠道:“因為我比你聰明?”
許璇一笑:“也許我一直在找一個,不會產生我媽所說那感覺的男人。”
蘇誠表示同意,普通男人娶許璇,玩不起的。老公:朋友說要我談個工程,晚上不回家。第二天一早回家,許璇經過慎密推理,推斷所謂的工程就是打麻將,於是一套晨練摔跤。老公報警家暴,許璇以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