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盜竊,警方肯定會介入,這時候就算招供了,魔鬼要想盜竊200號保險盒,也無法下手。那最好辦法就是等風聲過去,警方解禁之後,由某人親自去開200號保險盒。”
蘇誠道:“那邏輯又有矛盾,既然能讓某人去開200號保險盒,為什麼還要盜竊呢?”
“那?”
“某人在開價碼,前面是威脅,恐嚇,某人唰了魔鬼和羅賓漢。某人要求被收買,魔鬼和羅賓漢現在只能答應他,讓他幫忙把東西拿出來。”蘇誠道:“所以這個某人一定是個老精鬼,同時並不算富裕,否則沒必要為了錢這麼玩命。那就和蝦皮銀行存東西都是有錢人背道而馳,所以,我們現在工作要麼打電話嚇死他們,要麼就對三百多人資產進行評估,看其中誰不富裕。”
周斷問:“某人和米拉是什麼關係?”
“不太好說,有可能是情人,有可能是老朋友,我覺得很大可能是他們認識,但是不熟悉,米拉給他一個賺錢的手段,每個月給他一筆錢,要求,如果這個月沒有打電話聯絡他,或者他沒有收到錢,那麼他就聯絡歐盟,讓歐盟把東西拿走,可以拿到一筆獎金。”蘇誠道:“這樣的人,一定是老油條,十有**有前科,這種人在很多方面是不可信的,但是在某些方面來說,又是最可信的。因為只要有金錢驅使,完善金錢規則,他們很願意服從指揮,畢竟對老油條來說,錢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周斷問:“某人有沒有可能開啟看呢?”
“有可能,第一個可能,米拉找的人很對,這人小聰明絕頂,他不會去看,不看就是不知情。比如毒販將毒品藏在正常旅客的旅行箱中,旅客有罪嗎?沒有,所以他不看,什麼都不想知道,只當是幫熟人的忙。第二可能,他想賺票大的,去看了,不過沒成功,因為需要解碼或者有技術加密,如果有這樣心思的話,他一定會去找專業的人解碼,成功的話,我們估計已經知道,失敗,那隻能賺小錢了。”
宋凱這邊停下敲鍵盤的手,道:“我也許找到人了。”
……
張天龍,近海縣人,今年四十四歲,十八歲跟隨自己叔叔在俄羅斯邊境做貨換貨生意,後和烏克蘭有走私生意往來,兩次被烏克蘭警方逮捕,一次遣送,一次入獄三年。出獄之後沒有收斂,未曾想和俄羅斯黑幫產生了生意衝突,被人追殺。為了保命他和烏克蘭警方合作,挖掉了一個由華人和國內建造的一條走私線。烏克蘭警方和a市警方達成協議,不再對張天龍之前走私等較小罪名進行起訴,張天龍回到了近海縣。
時值拆遷,張天龍有戶口沒地產,加上他好吃懶做,喜歡耍小聰明性格,生活越來越窘迫,盜竊被捕。張天龍聯絡了烏克蘭警方,說自己因為幫烏克蘭警察的忙,得罪了同胞,在國內找不到工作,只能偷東西。烏克蘭方面還是很厚道的派遣了當時還是警察的米拉前往a市,經過協調,因為盜竊數額小,檢方同意不予起訴,但是下不為例。
在警方幫助下,張天龍得到了一份停車場保安的工作,他上夜班,每天晚上十一點上班,七點下班。外來車輛一般不會在夜間離開,所以這是一份閒差。警方還為張天龍申請了廉租房。這一切算是張天龍出賣同胞後警察給的報酬。畢竟那個走私案,a市也有團伙參與。
警方也只有幫到這裡,張天龍在停車場工作到現在,按照接觸過張天龍的警察介紹,張天龍人不算壞人,但是好逸惡勞,雖然人的本性都好逸惡勞,但是張天龍明顯是過分了點。張天龍此人膽子不算大,喜歡耍小聰明。
於是片警和刑警隊負責過張天龍案件的警察陪同蘇誠和左羅前往張天龍的廉租房。
多數城市的廉租房是在旮旯角落,鳥不拉屎,每天就幾部公交車的地方。a市認為,廉租房是提供給低收入的人群,為了避免浪費他們金錢和時間,所以廉租房就在市區,還是五萬一平米商品房的市區。至於有錢人,他們有車有直升機,完全可以去城郊和郊區買別墅,中產階級也有能力自力更生。
位置是不錯,不過廉租房畢竟是廉租房,除了每三個月到半年一次的排查外,廉租房空間不大,夫妻有孩子的不過四十平米,單身只有十多平米,最重要是廉租房的住客不能擁有汽車,房產,不能進行股票等金融投資。隱瞞資訊騙取廉租房,這種消費救助道德的行為是要坐牢的。
第三百六十七章 可疑指紋
片警邊走邊介紹:“從去年大概六月七月左右開始,張天龍出手突然闊綽了起來,社會保障部門查過他的賬目,原來他姑姑有一位表侄在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