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盒雪茄放在許璇西裝口袋:“這是我託人弄到古巴當地雪茄送你爹地……別看了,我告訴你吧。有證據證明白雪利用職務之便,從技術科偷走了氰化物。二十分鐘前審訊,白雪要見律師,不再回答我們的問題。”
“這……”許璇有點難以接受。
左羅道:“許璇,知道為什麼不讓你辦案嗎?你去內務局看看,你的第一大將思南現在在總局的內務局裡接受調查。”
“思南?這和思南有什麼關係?”許璇驚訝問:“難道,人真是白雪殺的?不,是白令殺了科曼,白雪夥同思南做假案……”
蘇誠小聲哄許璇:“該走了,左羅心情非常不好,你沒看出七組和靈堂一樣嗎?”
許璇這才想到,白雪畢竟是七組的人。許璇現在更關心的是思南。
離開七組,許璇出門,開車前往總局,到了內務局被攔住,內務局一位副局長證實正在調查思南,但是調查什麼,不能說,並且告訴許璇,暫時封存思南在z部門個人物品。
內務局這態度,許璇終於不敢再過問這個案件,因為思南是自己小組的人,如果過問太多,自己會被捕。因為愛情而做一些犯罪的事,許璇看的太多了,很多時候許璇不太理解這些人的行為,理論上她知道憤怒和愛情都可能導致人失去理性。許璇和思南共事三年有餘,怎麼也想不到思南也會因為感情做壞事……
許璇回到了z部門,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內,小組其他人來打聽思南的事,都被許璇勸回去,現在最不能打聽的就是思南。
傍晚六點,蘇誠約吃飯,許璇心情不好,以還有工作為緣由拒絕,蘇誠只能下班回家,許璇無所事事在辦公室摸到了七點,接到了電話。
“我是白令,我想和你見面。”
許璇問:“為什麼?”
白令:“我有證明我女兒無罪的證據。”
許璇道:“這案件不歸我管,我幫你聯絡左羅。”
白令道:“不,我只相信你。”
……
晚上九點左右,市中心的小森林公園正在舉行燈展,漂亮的花燈沿著道路掛滿了一片區域,今天是週末,兒童很多。花燈吸引了很多人,那森林公園其他地方自然就人少了。
許璇在距離花燈區域五百米位置的一處兒童遊樂場地見到了白令,這邊有滑梯,有沙坑,但是因為花燈展的緣故,沒有人在玩耍,偶爾會經過幾位路人。許璇到時候,白令坐在滑梯對面的長椅上,戴了帽子,抽著煙。
許璇坐到隔壁長椅:“證據在哪?”
白令道:“證據要你去拿。科曼死前的前一天下午,在英國領事館參加一個下午茶宴會,五點左右離開宴會,你對當天參加宴會的人做個筆錄,我想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許璇問:“你這麼說我做不到,我現在不是案件主辦人員,而且要請這些人做筆錄並不容易。越權干涉辦案,特別是我小組有人也捲入這個案件,我更不能參與。”
白令想了好一會:“科曼屍體怎麼處理?”
許璇道:“已經定罪,屍體就交給家屬,聽說家屬已經包機,準備將科曼送回英國安葬。”
白令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相信你,而不是左羅嗎?”
“為什麼?”
“因為如果我約左羅的話,那現在有些話我是不能說的。你和左羅的立場不同。”白令停頓好久,道:“科曼死前的那個宴會上,他已經中毒,是蓖麻毒素,蓖麻毒素是一種蛋白質毒素,在初期是難以被發現,慢慢發展後,人會出現各種病變,但是這時候死亡,屍檢也難以證明是蓖麻毒素。一直到晚期,症狀明顯,查出內源性蛋白異常,才能被定位蛋白質毒素。但是不是蓖麻,在法理上無法證實。科曼中毒到死亡,大約為十六個小時,他身體已經出現了惡化的情況,但是科曼能堅持和我女兒喝咖啡,我認為科曼知道自己中毒,並且有一定緩解蛋白毒素帶來反應的藥物。”
白令道:“由此可以推斷,科曼不是我女兒殺死的,科曼是自殺,栽贓給我女兒。這是他對我的復仇。如果我要證明我女兒是清白的,我必須出來作證,自然會被你們列為對科曼下毒的嫌疑人。”
許璇問:“你說這些有沒有證據?”
白令道:“科曼中毒大約半小時後,他找到了參加宴會當時一位著名英國醫生,兩人去了領事館的三樓,大約二十分後科曼離開宴會,只要你們找到這位英國醫生,就可以證明科曼當時中毒了。”
許璇反問:“一個英國醫生不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