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北約槍械卡槽,可以相容大部分的光學瞄準鏡。第三點,sv99聲音很小,在使用消聲器後,聲音更小。第四點。有效射程一百米。配備消聲器後一百米距離熟悉者打靶,十發子彈分部差距在一環之內。第五點,重量只有七斤左右,長度為一米。第六點,sv99並非普及的軍事武器,開發初衷是冬季兩項運動步槍設計的比賽用槍。”
蘇誠道:“白頭翁難道是一名運動員?”
左羅道:“宋凱,你查詢下在歷屆冬奧會上冬季兩項中裝備過sv99的國家,查詢使用sv99訓練的人員。”
所謂冬季兩項,是冬奧會的一個專案,由越野滑雪和射擊組成。邊滑雪邊射擊,時間為勝負標準,如果漏靶,將在到達所花費的時間基礎上增加時間。
宋凱很快有第一條資訊:“四個國家運動員使用sv99,俄羅斯,挪威,波蘭和丹麥。其中挪威和丹麥的部分運動員是去年才開始裝備sv99進行訓練和比賽,大部分國家使用是德國和義大利的步槍。”(個人認為冬季兩項是冬奧會最好看的專案。)
左羅道:“這些槍械有嚴格的管理規定,只有訓練和比賽才能拿到,平時要交給專人保管。”即使是民間運動員,也有嚴格管理措施。
左羅轉頭看蘇誠:“你還呆在這裡幹嘛?”
“喂,我主業是幫老闆幹活。”蘇誠拿起西裝:“白頭翁就交給你們了。”
……
蘇誠先不見白雪,白雪既然否認自己殺了科曼,現在見白雪意義不大。首先要了解物證,蘇誠沒好意思去找許璇要,感覺有點以私謀公的感覺,恩,自己虧大了的感覺。
蘇誠首先去了物證組,物證組有監控資料,現場完全沒問題,筆在白雪的包裡,白雪身體遮住了桌子一部分,沒看見下毒的過程,但是在交談中,白雪兩次開啟手提包,一次是接電話,一次是拿溼紙巾給科曼。蘇誠模擬一下,認為白雪是有機會遮住攝像頭下毒,並且將筆放回包內。
監控並非餐廳全覆蓋,吧檯製作好咖啡,放在臺面上,服務員根據點單,將咖啡送到科曼手上,吧檯沒有監控,同時吧檯人員和服務人員都沒有特別留意,服務員說好像有兩位客人坐在吧檯處,互相不認識,喝咖啡,其中一人戴帽子,一人沒戴帽子,沒戴帽子的女朋友在案發前到達,兩人離開。戴帽子那人,年紀四十多歲,有粗拉拉的鬍子,還有透出帽子的一些白髮。
物證組監控現實,戴帽子的人在科曼和白雪進入咖啡廳後一分鐘進入咖啡廳,行蹤可疑,避開了拍攝面部公共攝像頭。和白令身高很接近。
蘇誠再去了法醫處,法醫肯定科曼之死是因為氰化物中毒,並且化學成分比例和筆內氰化物一致。
蘇誠剛離開法醫處,接到物證組電話,負責人告訴蘇誠,派出所剛對一名咖啡廳服務生錄了口供,這位服務生負責吧檯酒水,他告訴警察,他把咖啡放在吧檯上大約三秒左右,就有服務員端走,這三秒內沒有人對咖啡有下毒的動作。
蘇誠對這條線索無所謂,因為科曼和白雪喝的咖啡是一樣的,一起上,一起喝,戴帽子的人如果白令,白令下毒就犯了兩大錯,第一個錯誤,50%可能殺死自己女兒。第二個錯誤,很大可能誣陷女兒。
物證組又有新的線索,刑警隊透過監控車牌尋找路過戴帽子的人的車輛,找到了行車記錄儀,雖然戴帽子人太陽帽壓的很低,但是基本上可以認定是白令。至於能不能進行顱骨識別,技術科還在想辦法。
顱骨識別如同指紋識別一樣,比如鼻尖到右眼眼角的距離是不會出現大的變化。顱骨識別已經不算什麼,現在已經出現頭骨識別應用在商業上,代替指紋和密碼。不過這些科技很依賴其他科技,比如要證明戴帽子人是不是白令,需要有各角度拍攝的其清晰照片,只有正面或者幾張是不行的。
物證組和法醫都去過了,技術科只是對物證組和法醫進行支援的部門,他本身不儲存線索。檢驗,檢查其他部門提供的樣本。接下去就是回z部門,見見白雪。
任何人不得干涉辦案,即使有內務組的同意,如果主辦案件的許璇不同意,蘇誠還是無法介入本案。不過拋開情人關係來說,許璇辦這個案件也非常謹慎,這案件各種證據都指向白雪,白雪沒有任何掩蓋證據的行為,這讓許璇非常糾結,也就在這時候,蘇誠送上門來了。
許璇很大方的介紹了情況,當天上午,白雪接到科曼電話,科曼說想見面,原因是科曼說自己患病沒有太多時間,在他和白令的事情中,最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