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就放棄吧,躲躲藏藏過些小日子行了。”據墨紫對裘三孃的瞭解,一定會悶死她的。“再說,經你現在這麼一講姑爺的事蹟,他聰明得都過了頭。跟你處了三個月,他會瞧不出你的真性子來?我可不那麼確信。一開始咱們上來就裝瘋賣傻,還有點可能。”
“照你這麼說, 這份休書我是等不來了?”裘三娘突然直起身子,一下子拿起狼毫,“墨紫,來給我磨墨,他不給,那我還是自己寫吧。”
墨紫禁不住笑出來,“女人寫休書給男人,男人覺得沒面子,更不放你走了。要我說,你若跟他真是一點感情沒有,和離是唯一的路。可惜,你動了情。”
“然後呢?”裘三娘那雙明豔的眸子盯住了她。
墨紫聳聳肩,秋水眸那般清澈,“沒有然後,你得自己想。世間,唯情字最難解。而我,給不了你答案。我只能說,人以誠待你,你也以誠待之,那麼凡事都會有解決的方法。”她甚至給錯過自己答案。
兩人之間,又一片沉靜。
“姑爺姑爺您慢點走奶奶正跟墨紫說話呢,就出來了。”白荷的聲音穿過園子而入了耳。
墨紫還是一身男裝,便說,“奶奶,我去換件衣服?”這句話,本該是陳述語氣,卻讓她說成了一個問句。
裘三娘聽著外面的腳步,杏眼眯起,光芒沉在眼底,恢復了往日的慵懶表情,“不用,橫豎姑爺看過你男裝扮相,料他應該不會吃驚。”
墨紫不慌不忙,好像猜中她會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樣,平望著她,笑說一聲是。她在裘三娘面前,已經很久不曾垂十五度的腦袋了。
“三娘”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裘三娘和墨紫一前一後,走到外間。
紅梅就外頭報,“奶奶,三爺來了,還有二爺。”
“蕭二?他最近可來得勤快。難不成還怕我走私貨?”裘三娘撇撇嘴,眼波流轉到墨紫身上,有些皮皮生輝,“莫非,在船上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沒有。”墨紫回她一個皮皮的笑,“奶奶放心,咱們互相握著把柄,誰也討好不了去。最壞的情況,便是二爺鼓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