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場指揮官的事。一架“B…29”轟炸機有這麼重要嗎?就是大機群空襲東京也從來沒有要求過海軍戰鬥機護過航啊!斯普魯恩斯中將和哈爾西中將都滿腹疑慮,肯定會有不平常的事將要發生,具體是什麼事他們不得而知。但命令就是命令,無條仵執行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也許有些事不該他們知道,不必勞心費神的猜來估去,認真執行命令就是。8月3日清晨,哈爾西率第32特遣艦隊離開了沖繩島海域向北,向日本本土方向駛去,4日的凌晨3時這支艦隊到達了指定位置開始作園圈航行。
清晨7時,“企業號”迎風疾B史。兩架F6F“潑婦式”戰鬥機一前一後飛離了甲板躍上了蘭色的天空。劉喜銳架著飛機飛在前面,後面是小本茨少校的15號機。劉喜銳向旁邊看了看,由“漢科克號”上起飛的兩架戰鬥機正在一面爬高一面向他們靠過來。這是費斯汀少校和他的僚機斯拉科特上尉的飛機。劉喜銳擺了擺機翼,4架飛機編好了隊,小機群繞艦隊上空盤旋了一圈後,一邊升高一邊向南面飛去,不一會就消失在觀察員的視野中了。
8時零6分,在距第32特遣艦隊約70海里的1萬米的高空,劉喜銳看見了從東偏南方向飛來的一架孤零零的”B…29”超級空中堡壘轟炸機。劉喜銳率3架戰鬥機迅速地靠了上去,“8…29”的飛行員也發現了這4架護航戰鬥機,轟炸機兩翼的航行燈不斷地閃爍著以示歡迎。劉喜銳發出了指令,按預先的安排,費斯汀少校和斯拉科特上尉搶到了“B…29”尾部上方,以掩護這架轟炸機極易受到攻擊的後上部,劉喜銳則帶著小本茨在轟炸機的前方開路。一行5架飛機浩浩蕩蕩地向北,向日本本土飛去。
小本茨不時扭頭向右後方的“B…29”
瞄上一眼,心中不斷嘀咕著:
“媽的!什麼破飛機!還畫著一個死人頭骨,瞧它那熊樣,還派頭滿大!值得一個上校,兩個少校,一個上尉來為它護航?咱們可都是海軍航空兵的精英啊!難道它比咱們更重要?上面到底坐著什麼大人物啊!不!不對!
這架爛飛機不會在日本土地上降落的,它肯定擔負著某種特殊任務!管它喃!護航就護航,可惜不能與日本人打一仗,竟然還說什麼遇到日本人的破飛機不能接戰,只要掩護這個笨東西逃回來就行。唉!真沒勁!”
小本茨不明白,其實不僅是他這個小少校,就連指揮第5特遣艦隊的斯普魯恩斯中將和第32特遣艦隊的司令官哈爾西中將這些高階將領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執行什麼任務?
1944年秋,美國人在努力研究原子彈時也在考慮原子彈投放的運載工具。很顯然,原子彈不能用軍艦上的大炮發射出去,那麼唯一可以使用的運載工具就是“B…29”這樣的戰略轟炸機了。於是乎一支新的航空隊應運而生,這就是陸航第20航空隊第509混合大隊。這個航空大隊一開始成立時只有12架“B…29”型轟炸機,人員也只有400餘人。駐地為鹽湖城的溫多弗空軍基地。這個大隊飛機和人員不太多,並未引起人們的注意。
它的隊長是27歲的年青的陸航兵上校保爾。
蒂爾茨。這位上校原在李。梅爾將軍的戰略轟炸司令部任一個大隊的飛行指揮官,有近2000小時的飛行時間,他曾9次率隊出擊轟炸東京,每次都能完成任務平安歸來,最險的一次是剛飛達目標上空時,一個發動機就出現了問題,蒂爾茨上校硬是用一個發動機飛行,不僅完成了對目標的攻擊而且還有驚無險的返航,順利著陸。這是一個有著十分豐富的飛行經驗和指揮能力的青年軍官。其實被調入509大隊的飛行員和機組都是在歐洲和太平洋戰場上表現很是突出的,這些官兵們都身經百戰,個個本領不凡堪稱精英。但509大隊裝備的卻是嶄新的,剛從生產線上下來的“B…29”新飛機,而且飛機和人員還在不斷地增加。到了1945年8月執行特別任務前,這個大隊擁有轟炸機46架,人員達1500餘人,這無論如何己超過了一個飛行大隊的正常編制。基地也搬到了太平洋上的馬里亞納群島的提尼安島上。
和關島和塞班島上的機場不同,這個基地的保密和保衛措施非同一般,這個機場四周全部用鐵絲網封閉起來,一個營的陸軍官兵擔任警衛,輕重機槍的火力點散佈在機場周圍,進出要有特別通行證,就是一個將軍沒有通行證也不能進去。基地內所有的人被禁止與外界接觸,信仵要經過嚴格撿查。在這個機場的大門口掛著一個大木牌,上面令人生畏的寫著:
“你離開這裡時,須把你看到和聽到的一切都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