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第3、第68師團交戰的經驗。”橫山勇微帶爭辯的話音引起了佃俊六的怒意:“八嘎,116師團、68師團幾個師團都是皇軍精銳,為進攻衡陽,68師團還進行了嚴格的攻城訓練,帝國給你們配備了足夠的重炮和空中支援,五萬皇軍的甲種精銳師團對付支那第十軍不到兩萬兵力,支那軍隊如何能和你們比!”
“閣下,攻城主力68師團、116師團兩個師團已經基本喪失攻擊力,平均每個步兵分隊已不到20人,68師團長佐久間君已經陣亡,新任師團長堤三樹男中將在白天的新一輪進攻中也險些喪命,攻擊實在必須停止了!”橫山勇的語音中抽搐著:“皇軍士兵都很勇敢,一隊隊計程車兵明知踏入*軍的地雷炸彈陣中有去無回,卻沒有一個退縮,*軍的手榴彈和迫擊炮太厲害了,眼看著一隊隊皇軍精銳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我們的師團長旅團長卻無法阻止,他們,真的已經盡力了!”
電話那端很久一陣沉默,佃俊六的聲音如幽靈一般嘆息著:“說吧,你們需要什麼!可你必須明白,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時間你明白不,不能給南方的中國遠征軍有緩過神救援的時間,更不能讓中國六、九兩個戰區串和到一起,否則我們麻煩就大了!”
“是,我明白,我一定儘早攻下衡陽,但眼前我們需要休整:補充彈藥,補充兵力,否則真的無法繼續了!”
“一號作戰至關重要,為中日開戰數年來難得的一場大仗,從天皇到派遣軍都極為關注,從河南到湖南,我皇軍所向披靡,甚至連*號稱鐵軍的第四軍長沙守軍,也沒守到三天,橫山君,希望你進攻的腳步不要止於衡陽!”佃俊六的語氣中除了責備外還帶著種激勵,他希望橫山勇遇到的挫折是暫時的。
衡陽城郊四周有了難得的寧靜,除了那些躺在陣地的屍首和遍地的戰壕顯示這裡曾經是戰場外,依舊是水天一色綠影婆裟,一些鴉雀留戀於遍地的屍首不時爭鬥撲騰著,使得高溫消退後衡陽的清晨依舊是那麼地令人煩躁。
“傻子,煩不!”強子將睡夢中垂涎的傻子推醒:“口水都流到我身上了!”
“嘿嘿,俺做夢了,俺夢到、夢到”
“夢到什麼了,雞,肉,女人?”
許大鬍子有點調侃地笑著:“小子,你還沒長毛呢,傻子的夢你不懂!”
“去去,你才不懂呢!”強子有點不耐煩:“我和傻子開心開心,有你什麼事了!”
“都他媽別扯蛋,傻子怎麼了,他是我們的兄弟!”周連長醒來淬了一口:“狗日的小鬼子今天沒來送飯,你們嘴巴斗起來了,閒得慌是不!”
“連、連長,我剛才夢見魚了,我夢見我下河洗澡,還抓了魚烤著吃呢!”傻子向連長傻笑著。
“洗澡、還吃魚?你敢下水老子一槍把你嘣了,還要不要紀律、要不要命了!”周連長沒好氣地說:“聽聽可以哦,別當回事,他是傻子你們可不是!”
此刻進入7月,已是夏季極熱的季節,這些日子來溫度極高,幾乎吃的都是鹽水拌飯,那飯還是烤糊的燒飯,說多難吃有多難吃,傻瓜的話勾起了眾人的食慾,都在想像著那湘水中肥美的魚蝦,以及水中洗澡時那種沁人的清涼。
整整數日,日軍好像忘記了進攻,也忘記了丟棄在衡陽四周的無數屍體,任由他們腐臭發爛,這些日子,中日雙方除了傍晚零零散散互相放幾槍湊數外,幾乎沒有發生大的戰事了。
“小鬼子是不是要退了!”通訊營過來的周康腦瓜子活,和周連長又走的近:“周連長,依我說,這鬼子八成是打不下衡陽,要退了!”
“打不下還賴在這裡?還有這麼多鬼子賴在這裡呢,這哪天不和我們放幾掛炮仗!”
“依我說,那是虛的了,小鬼子也要面子是不,就這樣走了多不好意思,怕我們笑他唄,就這樣和我們對付著,好向上面交差!”
“去去去,小鬼子才不興這個了!”強子冷笑:“他小鬼子指不定是給我們臺階下,要我們自動撤出衡陽城,他不用攻了,我們自然也不用守了,大家兩邊和氣是不!”
“媽了個吧子,什麼玩意,衡陽能隨便讓出嗎,說這種漢奸言論,當心長官斃了你!”周連長下來做結論:“都別給我瞎猜,衡陽我們是不會讓出的,小鬼子也斷不會善罷甘休,他不是和我們耗嗎,耗吧耗吧,耗到我們的友軍增援部隊到來,狗日的才怕他小鬼子!”
“可是援軍,只聽說沒見過哦!”不知誰插了一句話,眾人鬨笑起來。
第十軍前線指揮部,方先覺和諸位師團級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