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弟兄們都在那津津有味的聽著,彷彿隨著連長的歌聲,一個漂漂亮亮的妹子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連長,連長,我看到那個妹子了,看到了………你們看,你們看,妹子正在那脫衣服呢,正在那脫衣服呢……最先起鬨的那個士兵忽然顫抖著手指著自己的面前,然後他低聲地唱著:
……小妹妹,我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白淨…….小妹妹,我又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和軟…..7唱著,唱著,他一頭歪倒了下去,再也起不來了….他在死前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脫衣服的妹子,可是一直到死,他連妹子的手部沒有摸到過一次…,門被踢開了,無數的東洋人端著刺刀衝了進來,他們看到的是一屋子的傷兵,可沒有一個傷兵去搭理他們的。
……小妹妹,我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白淨…….小妹妹,我又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和軟…..7傅才雙自顧自唱著歌,然後拉開了手榴彈的導火索。
……小妹妹,我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白淨…….小妹妹,我又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和軟…,.7所有的傷兵部在自顧自的唱著歌,然後拉開了手榴彈的導火索。
一聲聲的爆炸,在這間不大的屋子裡響起,埋葬了這些英勇無畏的中國士兵,也埋葬了那些企圖活捉他們的東洋雜碎!
硝煙中,天空中,還在飄蕩著這些中國士兵的歌聲:
……小妹妹,我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白淨…….小妹妹,我又摸一下你的腿那,你的腿那真和軟…,,’
他們中的許多人,也許在臨死前的唯一願望,就是能摸上一個漂亮妹子的手,最好能和這個漂亮妹子睡上一覺,可是他們永遠無法實現這些願望了。這其中也包括傅才雙。
傅才雙,國民革命軍陸軍第26師獨立團中尉連長,1936年入伍,四川廣元人,1938年11月28日陣亡於臨官,33歲。
和他一起義無返顧拉響手榴彈的,有的人留下了名字,有的人永遠也部無法知道他們叫什麼了。
但那一聲聲的爆炸聲,一聲聲的歌聲,卻會永遠的留在臨官,留在這片無數義±勇士獻出了生命的土地上……臨官城裡的槍聲逐漸變得稀落下來,袁慶保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
其實沒有什麼,從留下來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一顆子彈,就能讓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周松也已經去了,他躺在血泊之中,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睡吧,睡吧,好好的睡吧,在夢裡,再也沒有戰爭,再也沒有流血,再也沒有死亡的恐懼。
這一切的一切,在睡夢裡永遠也不再會發生了……“連長,沒有子彈了。”穆子光無所謂的說道。.“恩。”袁慶保也無所謂的回了一聲,接著從懷裡摸出了一把精巧的手槍,看了看,笑了笑:“一會我先打死你,然後再打死我自己。”
“恩。”穆子光悶聲悶氣的答遒。
外面日軍接近的聲音已經能夠聽到了,袁慶保朝穆子光招了招手:“兄弟,來吧。”
穆子光無所畏懼的站到了袁慶保的面前,袁慶保一笑:“對不起了,兄弟!”
他扣響了手中的槍,槍聲裡,他看到自己的弟兄軟軟的倒下……這是自己親手殺死的第二個兄弟了,可是袁慶保卻一點也不後悔。
親手打死他們,總比他們落到日本人的手裡好。更何況,自己很快就要下去陪伴他們了!
他抬頭看到一個日本軍官,.帶著幾個日本士兵進入到了屋子裡。袁慶保裂開嘴笑了,居然朝日本軍官打了一聲招呼:
“嘿!”
“你好!”日本軍官用生硬的中國話回了一聲:“軍官閣下,您和您部下的英勇我們永遠也都不會忘記!”
“我們在這打了多少時候?”袁慶保不經意地問道。
“你們把我們在這裡整整拖了十一個小時!”日本軍官有些沮喪。
“我的部下里有投降被俘的嗎?”袁慶保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日軍軍官搖了搖頭:“這是讓我最敬佩的地方,您的部下,沒有一個投降的,甚至沒有一個被我們抓到的,不可思議,真的是不可思議!”
袁慶保自豪的笑了:“那些都是老子26師的人,26師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投降的懦夫,所以,我想你不會再對我勸降了吧?”
“是的,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清楚的知道您是不可能會頭像的,您和您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