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林成秋在那沉吟了會,然後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是26師的話,那麼憑藉我們目前的力量,即便追上,也無法打敗他們,只會遭到不必要的損失。”
說著,下定了決心一般大聲命令:“給大本營發電,我們遭遇支那主力26師,努力激戰之下,重新奪回城市,但自身也遇到較大傷亡,請求大本營增派援軍,務必將支那26師圍堵在這一帶!”
“哈依!”
豆騰武大聲應到,但是,他從聯隊長閣下這個看起來堅定的命令中,卻體味到了聯隊長閣下一種深深的恐懼。
虛報根本不存在的激戰,完全是為了請求增援,聯隊長閣下沒有膽量去獨自追擊那個可怕的支那26師……夜色靜悄悄的,周圍一點聲音也都沒有。
幾個埋伏在暗處的哨兵,安靜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俞振海伸了一個懶腰,打量了一下正在抓緊休息中的部隊。
還不錯,的確不錯。雖然沒有從曾官鎮威功突圍,但卻撈到了一些騎兵。當然,這些騎兵現在已經失去了他們的戰馬…一路撤退的時候,又陸續收編了一些**敗兵和當地的游擊隊,現在,自己手裡已經有了六百人的力量。
“國民革命軍陸軍第26師”這個旗號,的確有著很大的感染力,那些從正面戰場敗退下來計程車兵,和當地桀驁不馴的土匪,不,是游擊隊武裝,一聽到這個番號,二話不說的就加入了進來。
在袁慶保的建議下,俞振海給自己升了官,現在,俞振海對外的官銜是“國民革命軍陸軍第26師挺進支隊少將支隊長”。
恩,天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當上將軍,不過自己給封上這麼一個宮,也算是多少滿足了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袁慶保正在那裡清點士兵,檢查裝備;這一路來,多虧有了袁慶保的幫忙,這個正規軍校畢業的軍官,成了俞振海最好的幫手,要沒有他天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周西範在那拿著佔}、用的的工具,嘴裡唸唸有詞,不斷的一次次占卜著自己的命運。這是一個膽小的,沒有任何骨氣好言的反正軍官,俞振海堅定的相信,一旦自己被東洋人包圍的話,那麼第一個投降的,一定就是這個人。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上了自己的船,那就得聽自己這個“船長”的命令,一點商量的餘地也都沒有。
劉春雷正帶著騎兵團的那些兄弟,以地為紙,在那小聲爭論著什麼,不時的還擺出騎馬的姿勢,好像他們現在還是騎兵似的。
再朝那裡看去,一個孤獨弱小的身影,正呆呆的坐在一棵樹下,看著天空,在那輕聲禱告著什麼。
那是寺島悅子。
這個女人自從成為俘虜以來,還算老實,部隊到哪,她也就乖乖的到哪。而且還懂一些簡單的醫護知識,能幫著傷員清理一下傷口什麼的。因此弟兄們對她的敵意,也不如之前那麼深了。
俞振海走了過去,到身邊的時候輕輕咳嗽了聲。
一看到是俞振海,寺島悅子急忙站了起來,一個鞠躬:“長官閣下,您好!”
據說那些日本的貴族,從小的必修課就是學習漢語,出身在貴族家庭的寺島悅子,也接受了這方面的教育,不光在對話上不存在任何困難,而且還寫得一手好漢字。
這點上,俞振海就覺得有些慚愧了。自己大字不識幾個,連自己的名字寫起來都有一些勉強。
記得當初還在26師的時候,要去領軍需品,必須自己簽字,軍需官拿著有自己簽字的單子,愣是沒有分辨出那三個有一點“俞振海“的樣子。
有空,得讓這娘們教自己寫字。不對,自己堂堂一箇中國大老爺們,怎麼可能讓一個日本娘們來教自己認字?要教,也得讓那個叫葉依依的小姑娘來教自己。
想到葉依依,俞振海心裡又是甜蜜又是酸苦,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她的訊息了。
寺島悅子看到這位長官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好像在那想著什麼,不敢打擾,就這麼直愣愣的站了好久,這才小心的叫了一聲:“長官閣下…..“啊,哦,坐,坐。”俞振海這才反應過來,順口說道,自己先一屁股坐了下來。
寺島悅子不敢違抗長官大人的命令,也小心的坐了下來。
今晚的天氣不錯,天上繁星點點,身邊又坐著個漂亮姑娘,儘管這是個日本娘們,按照謝依的話來說,這叫“浪”什麼來著?
俞振海怎麼也想不起“浪漫”這兩個字來。
不過俞振海一張嘴問的話,和“浪漫”卻沒有半點關係,卻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