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島內日軍的襲擊,來配合總部即將展開的增援行動。
初秋的晨霧剛剛散去,臺中通往嘉義的公路上就響起馬達的嗡嗡聲,不久,遠處就出現三輛軍用摩托車。
摩托車剛剛轉過一個山腳,前面出現一條十幾米寬的小河,一座陳1日的石板橋橫跨兩岸,在小河右岸的公路中間橫著幾根原木做威的路障,兩名憲兵打扮的日軍士兵荷槍實彈地站在路障的前面,在他們身前不足三米遠的地方,是一個揮舞著小紅旗計程車兵,路旁的竹棚下面擺放著兩挺輕機槍,大約二十名士兵在一名軍官的指揮下,在竹棚後面的空地上進行操練,在操場的角落,十幾枝步槍整齊地架在一起。
馬達的聲音越來越大,憲兵隨即向逐漸接近的摩托車揮動紅旗,示意對方停車接受檢查。於是摩托車開始減速,最後在距離路障不到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個年輕的上等兵迅速跳下挎鬥,走動憲兵面前,大聲問道:
“為什麼攔住我們的去路?”
憲兵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前面是嘉義機場,根據司令部的命令,所有車輛和行人都要接受檢查,請你們出示證件。”然後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盲接把手伸到對方面前,索要證件。
“這是你們陸軍的愚蠢規定,怎麼能來要求海軍照辦!”上等兵用輕蔑的語氣說道:
“如果你們陸軍稍微有點戰鬥力的話,臺灣也不會被中**隊奪去,更用不著在這裡搞這種無聊的玩意。”說罷就準備回身上車,完全沒有把憲兵放在眼裡。
憲兵望著對方身上的海軍陸戰隊軍服,非常氣憤地說道:“請你們立即出示證件,否則誰也別想過去!連航空母艦都被中國空軍炸燬的傢伙,怎麼有資格來評論陸軍!”後面的兩名士兵聽到兩人的對話,急忙趕了過來,也衝著海軍陸戰隊員怒目而視。
“混蛋!”坐在第二輛摩托車的一個留著仁丹鬍子的少佐“噌”地跳了下來,叫罵著疾步走過去,因為身材過於矮小,腰間懸掛的戰刀刀鞘在地面上發出丁丁當當的聲音。看到自己的長官下了車,摩托車的乘員和車手也全部跳了下來。
“看到長官為什麼不敬禮!?難道陸軍的長官沒有教導你們怎麼尊重長官嗎?”海軍少佐站在憲兵的面前,右手握著戰刀刀柄,厲聲呵斥著,兩名士兵從他身後不動聲色地向憲兵們的背後繞了過去,其餘計程車兵則悄無聲息地向竹棚靠近。
憲兵用輕蔑自勺眼神望著身材矮小的少佐,說道:“我只知道尊敬自己的長官、陸軍的長官,從不知道海軍的長官也值得尊敬。”然後不依不饒地說道:“我甚至懷疑你的身份,請馬上把證件拿出來,否則的話,請原路返回!”
“混蛋!”少佐暴怒了,猛地把戰刀拔了出來,狂吼道:“這就是我的證件!如果你不把路讓開的話,我劈了你!”
憲兵對他的威脅感到非常好笑,說道:
“你最好馬上把戰刀收起來,如果讓我們長官看見了的話,你們幾個就準備到憲兵司令部報到吧!”
另外兩名憲兵說道:“那裡有很多東西,肯定會幫助你改改脾氣!”說完同時狂笑起來。
“混蛋!”隨著少佐的怒吼,戰刀猛地向前一揮,一道寒光閃過,拿著小紅旗的憲兵脖子上隨即出現一條細細的血痕,聲音戛然而止,憲兵的雙眼露出驚恐的神情,雙手胡亂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抓撓,痛苦地倒了下去。
後面的兩名憲兵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叫,就感到脖子一涼,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緊接著,鋒利的匕首連續扎入後背,用最快的速度結束了他們的痛苦。
這時候,五名海軍陸戰隊員已經走到竹棚後面,用最快的速度從腋下掏出駁殼槍,向正在步操的憲兵隊員衝了過去,駁殼槍噴射出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彈。手無寸鐵,又排列著密集隊形的憲兵隊員很快就被密集的彈雨盡數擊倒,襲擊者毫不客氣地在每個人身上又補了一槍,徹底消除了隱患。
哨卡前面的槍聲剛剛平息下來,四輛滿載著士兵的卡車就出現在拐彎處,每輛卡車駕駛室的頂上都架著兩挺輕機槍,駕g史室前面的玻璃幾乎全部被厚厚的鋼板擋住,只在中間留下十幾厘米寬的縫隙。
少佐馬上用中文大聲命令道:“弟兄們,快上車!”然後當先跳上最前面的摩托車。
十幾秒鐘以後,三輛摩托車和四輛卡車組威的車隊先後越過小橋,向機場方向疾馳而去。
守衛嘉義機場的是日軍第八師團的一個步兵中隊,一個小隊駐紮在機場四周的碉堡上面,另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