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費吧……”
“老宣,你真了不起!”卡瑪壠豎了下大拇指:“東洋人多兇啊,可你真敢和東洋人打,臺兒莊的事情我們也都聽說過,那仗打眺太神了,沒想到你…….”
“東洋人算個屁!”老宣狠狠的啐了一口:”老子可是26師出來的,知道269i嗎?國民革命軍陸軍第26師,那是打過多少仗的軍隊?老子當年就有兩個兄弟,一個叫老德,一個叫三福,那在上海大場,是真敢和奪洋人玩命啊,可是後來再也沒有他們的訊息了,聽說在撤退的時候落到東洋人的手裡,研了……”
周圍一陣嘆息,這時候,軍營裡忽然響起了急促的哨子聲,老宣面色一變:“不好,fi情況,老弟,不陪你了!”
還沒有等卡瑪壠來得及說話,老宣已經匆匆轉身奔來回去。
軍營裡那特有的哨子聲,一聲急過一聲…..“大佐閣下,請您救救我的父親吧。”
日軍司令部裡,李登輝用哀求的聲音不斷說道:“那個馬德弼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flf不光扣押了父親,而且那當地士紳部給扣押趕來了,說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就絕對不會方5一個人回去的,士紳們勉強湊齊了他想要的東西,才總算暫時得到自由,但這卻才是惡夢酏開始。那以後馬德弼一次次的催要錢糧,並且派士兵嚴密監視著他們,稍有不從,就會遭至!
那些當兵的呵斥謾罵,這哪裡是軍隊,分明5…jl是一群土匪!如果皇軍再不回去的話,可能,可能他們再也挨不到見到皇軍的那一天了……”
“巖田君,請坐吧。”木易雄大佐叫了李登輝的日本名字“巖田政男”,客氣的請他些了下來:“對於你們的忠誠,帝國是不會忘七i的,我們也一定會把那些支那人重新趕回大窪去,恢復帝國在這裡的統治。但是,支那軍附正在發動南投、埔里攻勢,皇軍必須阻擋住支那軍隊的這次進攻,才能騰出手來,所以在l【之前我們很難調動兵力……”
李登輝一聽急了:“大佐閣下,但是我的父親他們……”
“讓他們再堅持上一段時間…….”木易捌揮了一下手,好像在為攣登輝打氣似的:“矍持,必須要堅持下去,等到皇軍到來的那一天,他們都會成為帝國的英雄!”
堅持?如果再堅持下去?李登輝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大佐閣下,如果能把支那人的司令部給端了,那麼能不能減少正面戰場能壓力?”
“什麼?”木易雄猛然站了起來。不相信的看著李登輝:“巖田君,如果真的能把支新人的司令部給端了,那麼非但能挫敗支那人散攻勢,而且支那人在臺灣將迅速的土崩瓦解!
但是,這談何容易?難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注嗎?”
“是的!”李登輝也站了起來:“大佐I萑下,我才接到父親秘密傳遞出來的書信,支耕軍隊的指揮官馬德弼,為了南投、埔里攻勢,已經把他全部的精銳部隊都派往了戰場,在蘭地司令部駐地一線,他手裡能夠控制的部隊,已經不過只有一個警衛營了!而他的司令部,就安在玉山一線。如果能派出皇軍的一支精錫之師,沿祝裡直插過去,一定能打馬德弼一個措手不及,從而吃掉他的司令部!”
“一個警衛營?一個警衛營?”木易雄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地圖上,不敢相信的連連播頭:“不,不,身為支那政府駐臺灣的最高軍政長官,他的身邊怎麼會只有一個警衛營?”
“千真萬確!”李登輝賭咒發誓地說道:
“我們仔細研究過馬德弼這個人,他的膽子j}
常大,經常說要麼不打,要打的話就集中起全部力量,形成一隻鐵拳,用最大的力量,最·陝的速度把敵人徹底擊垮!”
木易雄在自己的指揮部裡來回走動著。
如果情況真的如同李登輝所說的那樣,那麼這真的是一次絕對不能失掉的戰機,可是ll'果這是支那人的一個陷阱呢?
但是,誘惑真的實在太大了……,.在那考慮了許久,木易雄還是難以下定、夾心:“巖田君,這件事情實在太重大了,我富己無法做主,我必須要向我的司令長官彙報一下。”
說著,讓李登輝在這裡等著,自己匆匆離開。
李登輝在指揮部裡來回走動,心神不定。
自己早已把自己當成了日本人,甚至連名字都改成了“巖田政男”,但是中**隊的突然登陸,卻讓自己和自己的家族面臨了前所沫有的被動。
眼下,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奪回自己家旅在日本人統治下原本擁有的一切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