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個姓馬的也沒有什麼本事。”地主喬景昌摸了摸鼻子:“他來臺灣,不先來羈訪我們,卻去拜訪那些土著,難道他認為討好土著比討好我們更加重要嗎?”
邊上的人亂七八糟的議論起來,說什麼的都有,等到聲音稍停,陳水宏沉吟著道:”這人我派人去調查過,他是國民政府第四戰區i令長官高飛的親信,一直跟著高飛。在高飛去重慶的時候,福建的事物大多有此人長官,不可小看。““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當兵拿槍的罷了。”
喬景昌大是不屑:“要想在這裡把事情辦好,終究還是要靠我們的,否則,他的命令頂多蛩達他的指揮部而已。”
“可他終究還是個拿槍的…這話一說出來,眾人紛紛朝說話的人看去,正是陳水宏的好友,也是陳水宏和這些人的軍師李大英。只見李大英緩緩地說道:“遏些當兵的人,別的也不可怕,怕的是他們一量發起蠻勁來,什麼都不管不顧,那就非常棘手了。”
聽了這話,喬景昌也有些害怕:“大英兄,那麼按照你的意思,馬德弼這次請我11去,為的就是鴻門宴了?”
“這倒還不至於。”李大英沉吟了一會:
“他新來乍到,即便想做些什麼,也不會立麴去做,我看這次他請我們去,為的只是摸一下我們的態度,真的想動我們,也會等他初步揍清楚了情況,站穩了腳跟之後。
喬景昌冷笑起來:“他想站穩腳跟?日本人雖然遭到了暫時挫折,但以日本和中國的匡力比較起來,國民政府要想打敗日本,簡直京是天方夜譚,更加不用說一個小小的第四戰區了。我看現在皇軍暫時沒有功夫管這些的事,等到過些時候…,.“景昌兄說的不錯。”李大英像是在那給眾人打氣:“皇軍在臺灣的失敗,只不過是誓時的,我們一定要堅信到時候皇軍一定會大掣反攻,把那些國民政府的軍隊全部重新趕回六海去的,到了那個時候,臺灣還是日本人的天下!“這些話頓時引起了一片贊同,陳水宏讓大家安靜了下來:“大英兄,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團結,必須要團結在一起,要讓馬德弼知道,現在雖然他手裡有槍,但這裡還不是莊他說了算的。”李大英的眼裡流露出了陰鷙:
“還和之前一樣,把我們的家人、弟子都組紆起來,同時有地的答應那些佃戶,減免他們眺租金,有廠有鋪子的,答應他們那些工人店員,提高他們的工資,但要求他們必須和之前一樣,和我們一條心!要告訴他們,幫助我11";的,我們不會虧待他們,不幫助我們的,或宅和國民政府走到一起的,那麼地要收回,做工的也就不必再來做了,而且等到皇軍回來,遼要追究他們的責任!嚴重的,甚至要把他們關到監獄裡去,日本人的憲兵隊!”
在場的人都以陳水宏和李大英馬首是瞻,一聽此言,紛紛應允。
李大英又在那裡想了一會,朝邊上招了拒手:“登輝,過來。”
他那只有17歲的兒子李登輝很快朝前走了一步:“父親,有什麼吩咐?”
“你歲數小,不易引起別人注意。”李大英似乎非常信任自己這個兒子:“你連夜走,找到木易大佐,把這裡發生的情況和大佐說一下,告訴大佐閣下,我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匪難,希望皇軍能夠在近日組織一次攻勢,把D德弼的注意力吸引到戰場上去,減輕我們這裡的壓力之後,我們才可以繼續為皇軍服務。”
“是,父親,我會辦到的。”李登輝恭恭敬敬地說道。
李登輝,取日本名巖田政男,是年17歲.那些在馬德弼邀請名單上的人,依約而來,無一人不到。即便有些膽小怕事的人,催口身體不適,不願意參加,但在中國士兵刺廠的“邀請”之下,也只能膽戰心驚的出現了。
諾大的會客廳裡,站了有三十來個人,一點聲音也都沒有。
“國民政府駐臺灣最高軍政長官馬德弼將軍到!”
隨著這一聲聲音,穿著少將軍服的馬德弼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些地主、商人們還是有些詫異的,總以為這位臺灣最高軍政長官,是個老成持重眺人,但沒有想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馬德弼,霍樣子三十歲都還沒有到。
“早聽說第四戰區司令長官高飛將軍年輕有為,深得政府器重,但沒有想到,高將軍厘下將領也是一樣的年輕!”陳水宏站起身來,滿臉帶笑地說道。
“這位是?”馬德弼問了一聲。
陳水宏急忙說道:“鄙人是宏記貿易公司的經理陳水宏。”
“陳老闆,久仰久仰!”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