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師柏拉迪的歐式造型。也算這個霍本不愧為世界級的大師,二者結合得夭衣無縫,混然天成,外表使用產自弗吉尼亞州的一種白色堅硬的石灰石作材料建成,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但當初這憧建築並不叫白宮,白宮這個名稱是1902年西奧多。羅斯福總統命名的,以後人們就這樣稱呼這堆石頭堆徹物了。
在馬德弼前約600米左右的白宮,在初升的朝陽照射下象是一支振翅欲飛的鷹,帶有半球形的主樓是它的腦袋和身軀,東,西兩座低於主樓的翼樓是這支鷹展開的雙翅,半球形屋頂上的旗杆則是老鷹前伸的嘴喙。也可以將它看成是一架剛離地起飛的噴氣式飛機。那尖尖的旗杆就是機頭上的探空管。
不過馬德弼覺得,如果沒有東,西翼樓的話,白宮的主樓就顯得有點小氣而且有點中國人所說的“穿西裝戴瓜兒皮”一樣不倫不類的了,雖然它出自名師之手,且建築材料特別,但它並不比華盛頓市中那些有錢闊佬們的住宅更引入注目,馬德弼甚至覺得白宮主樓並不比落座在華盛頓廣場邊的科斯派爾家的住宅更好。但有了翼樓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可以說找不出任何一憧建築能將美國風格,英國風格和歐洲建築風格如此完美的揉和在一起,撲素,典雅,高貴而不失雄壯。白宮的西翼是由西奧多.羅斯福總統主持於1902年建成。東翼樓是由富蘭克林。D。羅斯福總統主持,於太平洋戰爭爆發那年即1941年建成。
陽光下,這座白色建築更象是文藝復興時代的義大利雕望!
(未完待續)
第六百八十七章 受降
如果留意一下1945年8月的“中國備戰區受降單位分配表”,就可以很容易地發現兩個現象:一個是,在這張分配表中沒有**領導下的八路軍和新四軍的受降份額;另一個是,**的受降單位除了“戰區”以外還有“方面軍”,似乎是來自於兩個系統。
抗戰時的“戰區”制度是在1937年的南嶽會議上確定的,從那時起直到戰爭結束,雖然備戰區的劃分有所調整(從最初的五個戰區,到最多時的十二個戰區加兩個游擊區),但指揮模式卻基本沒有發生過變化,始終是由“最高軍事委員會委員長”透過軍政部下達各項指令。
到了1944年的下半年,軍委會又在軍政部的管轄之外另設了一個“陸軍總司令部”,由何應欽出任總司令,意圖是為“實施戰略反攻”做準備。如此一來,管理戰區事務的軍政部就被人們稱為“防守指揮部”,而新出爐的這個“陸軍總司令部”則被叫做“反攻指揮部”一一把戰略進攻和戰略防禦分成互不隸屬的兩個攤子,這樣的主意恐怕也只有蔣委員長才能想得出來。
總的來看,軍政部領導著各大戰區,兵力多、地盤大。而陸軍總司令的人馬雖然少一些,但顯得更加精銳,武器裝備也比較好。
“陸總”下轄四個方面軍,一方面軍盧漢、二方面軍張發奎、三方面軍湯恩伯、四方面軍王耀武,另外還有高飛領銜的“昆明防守司令部”(基本部隊為“遠征軍”)一一在當時,絕大多數“美械師”都集中在“陸總”的麾下,番號為“陸軍突擊總隊”的國民黨傘兵當然也屬於“反攻指揮部”的一份子。
抗戰勝利後,軍政部方面,除第八戰區以外的其他戰區都參與了對日受降;而“陸總”
方面,四個方面軍也部分配到了受降區域,兩大系統的地位基本相等。因此,在這時候由誰代表中**隊接受侵華日軍最高指揮官的投降就威了雙方共同關注的焦點。
軍政部長陳誠當然希望能夠獲得“受降總代表”的榮譽,但蔣委員長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個美差交給了陸軍總司令何應欽。據說這其中有幾方面的原因:
首先,陳誠的性情剛硬,為人比較刻薄,而何應欽做事謹慎,是個好好先生,由何總司令出任受降代表,更能體現蔣總裁“以德報怨”的慈悲胸懷。
其次,何應欽是“士官學校”出身,所謂“一黃埔,二陸大,三士官“,陳誠佔了其中的兩條,而何應欽卻是三樣俱全。在國民黨高階將領中,何應欽屬於既有日本軍校背景,又與黃埔繫有著深厚淵源的人物,不僅日語流利,並且熟悉日軍的編制和管理習慣,比較有利於開展交流工作。
另外還有很重要的一條。1935年,蔣介石曾經派何應欽與日本華北駐屯軍談判,最後簽訂了臭名昭著的《何梅協定》。在當時,老何不僅在梅津美治郎面前受了一肚子窩囊氣,而且還被全國輿論罵得狗血淋頭,搞得裡外不是人。但老何夠義氣,打落牙齒和血吞,所有的罵名都自己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