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這個人是葛爾丹餘孽,就覺得事態嚴重,立刻就聯合了三哥五哥七哥他們,聯名上的摺子。”胤禟如是說。胤禩一聽,有點火氣:“這麼大動靜,我回來卻一點風聲都沒有?”
九和十同時苦瓜臉:“那葛爾丹因策在京裡呆了沒多久,加上二哥也沒理會咱們,咱們就把這事兒擱著了,也沒當回事,等你從江南迴來,我們全部的心思都在你這次江南之行吃的苦頭上,葛爾丹什麼的,一早忘記了。再說,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事兒……”
胤俄點頭:“是啊,八哥,我們都覺得沒多大事兒,誰知道皇阿瑪會查得那麼清楚……八哥,嫂子沒事吧?上回知道那男人是葛爾丹親戚,當場就把她給嚇白了臉。愣是再也沒出過府門一步,這回被皇阿瑪這般訓斥,她……沒怎麼樣吧?要不,我叫寶音陪陪她?她們興許有共同語言。”
這話出口,胤禟和胤禩頓覺頭上有烏鴉飛過,天啊,這什麼冷笑話,你把八嫂和你老婆放一起討論,人家是最賢的賢妻有木有。當然,他們還不知道,最賢的賢妻在家化身母暴龍了。
聊了一會兒,大家進一步加深了對皇阿瑪的敬畏之心,這個皇阿瑪實在太恐怖,早八百年的事情,只要他覺得用得上,就會挖出來當炸彈扔,炸的你外焦裡嫩。輕者幾個月緩不過神來,重者直接震斷筋脈而死。
胤禟搓搓胳膊上的寒慄:“八哥,皇阿瑪說要看洋畫師的作品,大約說的就是作品本身吧?沒別的意思吧……”三人面面相覷。最後胤禩白了他一眼:“老九你也是的,這些事兒要等到皇阿瑪提起?早就該給他老人家送去,請他老人家鑑賞了”
胤禟苦著一張臉:“我這不是琢磨著這些本來就是他老人家賞給嫂子的,嫂子拿來當試驗品而已,怎麼能再送還給皇阿瑪呢?”這下連胤俄也開竅了:“九哥,那你就弄個新的,弄的大的,弄個華麗的孝敬皇阿瑪,他老人家不是就愛這口麼?”
三人集體黑線:老爺子啥品味啊,新的,大的還華麗的……
商量停當,三人各回各家,胤禟回去熬夜想孝敬康熙的禮物,胤俄回去看博爾濟吉特氏的臉色。胤禩一輛馬車回到府裡,直奔敏芝的主屋。
敏芝煩了一個白天,眼看天黑了,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人也趕走了,正準備吹燈拔蠟睡大覺,門上報進來:“王爺回府了。”敏芝想也沒想:“回就回了,我現在病著,別讓王爺過了病氣,你就說我已經睡了。”
門上猶猶豫豫的聲音:“可……可是福晉……王爺已經在……您門前了。”敏芝一個驚跳:幹什麼他,裝神弄鬼的翻身下床,過來開門,見胤禩果然站在月光下,頓時想起白天那些個王爺好,王爺妙,王爺瓜瓜叫。臉上一僵:“給王爺請安。”人愣是堵在門口沒讓他進來。
胤禩見敏芝只披了件外衣就出來開門,頓時有些不高興,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當心呢,什麼事兒都要別人操心,連自己的健康都不放在心上:“衣服都沒穿好,還不快進去”敏芝心裡發堵,一氣一轉身,蹭蹭跑進去,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心裡想著:你看你看,他什麼時候給過我好臉色?還疼我呢,全是謊話,你們眼睛都戳瞎了
跟在她身後進屋,發現女人今天做事特別麻利,心想著身子果然是好了,心裡一鬆,到底一晚上趴了床沿,腰痠肩膀痛,人也乏了。是該好好睡一覺了。
可剛進裡屋,就看見女人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在較勁,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做什麼呢?大晚上的穿常服作甚?”敏芝一邊和衣服搏鬥,一邊說:”王爺不是嫌棄我衣冠不整麼?”胤禩眨了眨眼,沒聽明白:“我什麼時候……”
眼見傻女人在自己面前轉著圈兒找袖子,他又笑了,就是個傻女人一把拽過她,把她身上的那些個亂七八糟都給剝了,只剩一件中衣:“行了,你怎麼老喜歡和自己較勁,身子還沒好全呢,別折騰了。”
敏芝一愣:“我哪兒有……”卻見他笑得像花兒一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嘟囔了一句:“什麼事,笑得跟向日葵一樣。”
胤禩又是一愣,這女人今兒是怎麼了?剛才說什麼?向日葵是什麼東西:“你說什麼?”敏芝轉身看他的臉,笑眯了眼睛迎上去:“說您美呢,笑得真好看,美若……”“天仙”兩個字沒說出口,成功看到男人臉孔轉色。一轉身,背對著他:“王爺,妾身正在病中,還請王爺移駕”
現在可以確定,眼前的女人今天吃錯藥了胤禩寒著一張臉,板住她的肩膀,強迫她會轉身看自己:“郭絡羅採萱你怎麼回事”敏芝見他生氣,自己比他更生氣:哼,全世界都瞎了眼,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