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到那種事上去了!”我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即便釋懷了。老子是流氓啊!有這種大飽眼福的機會那肯定是不看白不看嘛!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直起腰來,讓我大嘆可惜。
“喂。把我小弟打成這樣,你挺有種的嘛!”女人惡狠狠地盯著我。其實她的那種眼神充其量也就是嚇一嚇街邊的小混混,對於我這種級別的人來說是沒有一點殺傷力的。
我同時瞪了過去:“你怎麼不問他,這個網咖這麼多人,我為什麼只打他一個?”
女人舉起粉色小拳頭罵了一聲:“放屁!打了人你還有理了!”便衝了上來。
我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拳頭,微微一用力,這個女人的臉色都有點變了。其實我也沒用多大力氣,畢竟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都是懂得憐香惜玉的。
不說別的,雖然我沒用上全力,但要是碰到普通的女人早就哭的淅瀝嘩啦了,她卻不一樣,咬緊了牙,一聲不吭,一記‘撩陰腿’直接衝我的弟弟踢了過來。
幸好我武俠小說看的多,要不然還真著了她的道,我送開手,向後退了一步,笑著說:“小丫頭,出手不用這麼狠吧?”
就在這時候,那女人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走出五個青年男子,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鐵棍,恭敬地對女人說:“蛇姐,我們來晚了!”
這個被稱為‘蛇姐’的女人,二話不說,對準帶頭的一個男人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地聲音使我的臉都感覺到有種火辣辣疼的。
“媽的,你們怎麼不再晚點來?”
“對不起,蛇姐。。”被打了的那個男人死死地盯著我,好象剛才打他的人不是這個女人,而是我一樣。
我說:“喂,你搞清楚。老子可沒打你寶貴的臉蛋兒,就算疼,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吧?”
“去你媽的!”五個人同時衝了上來,五根鐵棍在天空編織成一片無懈可擊的巨網。
“啪!”
“咚!”
“乓啷!”(重複五遍)。
五個人被我一人一拳打趴在了地上,我打的地方是統一的肚子,可以使對手暫時失去攻擊能力。
“你他媽的!”女人揀起地上的鐵棍就衝了上來。
“丫頭,女人就應該乖乖地呆在家裡孝敬父母,混什麼黑社會呢?”
“要你管!放開我!”這個女的手腕都已經被我扣住了。
“我對你很有興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就從我的嘴裡溜了出來,堵都堵不住。
女人呆呆地看了我半晌,罵到:“你他媽的神經病!放開我!”
又是那種失去的感覺。在動物園那一幕又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媽的!”我狠狠將女人往自己的身邊一拉,狠聲問:“女人,是不是全都無情?老子對她也不錯,她為什麼,為什麼要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就因為他有錢?”
女人一聽這話,再也沒掙扎,而是幽幽地說:“你為什麼不問問你們男人,能給我們什麼?除了性,還有什麼?媽的!你放開我!”一時不防,這個女人用腦袋狠狠地撞在我的胸口。
我感覺到一陣噁心,倒退了好幾步,栽倒在地上。
那女人的額頭被我襯衫上的裝飾品劃出了一道細微的傷口,已經開始向外滲著血絲。
“你。。你沒事吧?”我有種對不起她的感覺,我站起身想走上前,卻被她喝住:“站住!你要是敢往前走,老孃今天跟你沒完!”她指著我,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對那些剛剛站得起來的青年人說:“我們走!”
走了幾步,那女人回過頭來,衝著我笑了笑,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陳芸。”
我冷笑著說:“你的名字很普通,我叫夏宇。”
陳芸說:“你的名字也很普通。”
我笑了笑,悠然地點起香菸,目送他們一行七人走了出去。
“陳芸?恩,我記住你了。”我心裡泛起了淫蕩的念頭。
在海州我可沒碰到過這種女人,如此的彪悍與美麗。倔強的個性,不服輸的性格,還有那雪白雪白的面板,前凸後翹的身材,這些都深深的吸引著我。
回到別墅我心裡還在掛念剛剛遇到的這個叫‘陳芸’的女孩兒。
別墅裡竟然靜悄悄的,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小強他們跑哪裡去了,浩南和奶爸還在學校。
我躺在沙發上舒適地看著電視,手裡還握著一罐冰涼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