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好了很多,沒有太多的噁心感,對身旁爆炸的炮彈和擦過頭皮的子彈,內心的恐懼減少了很多。
第四次,他已經生不起噁心的感覺,心中對戰場殺戮的恐懼之情大減。
第五次,雖然面對戰場和遍地的屍體,他還是無法完全坦然面對,但至少在這樣的環境下,可以蹲在屍體邊,細嚼慢嚥吃下食物。
早上,也是他第六次走上城牆,聞著腐爛的味道,看著血蛆在腐屍中游走,此情此景已經無法影響到他。(沒有書友在吃東西吧!華麗已經刪減很多描寫了。)
一個禮拜來,城外那些被動員兵們消滅的武裝人員屍體,根本沒有人去清理,此刻,不單單是天空中彙集了不少禿鷲之類的食腐動物,就連遠處也有一些食腐動物在遊走。
槍炮聲一起,它們便四散而逃,等槍聲一停,便又在食物的誘惑下會彙集過來。
中午時,激烈的戰鬥又一次展開,李嵐又回到控制檯,掌控著整個基地的情況。
今天的李嵐,不管是舉止還是神態,都和一個禮拜前判若兩人,以前如果說他是一個樂觀派理想者,現在他已經蛻變成為務實派實幹者。這種改變從他第一次踏入戰場時就開始了,血腥的戰場,成為他蛻變的重要催化劑。正是經歷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才使得他更加的成熟。
如果說上次在博薩索的火箭彈襲擊中,李嵐心存恐懼,要是現在的他,再次經歷一次當初的情景,恐懼將不存在。這就是心性的蛻變,在血腥和恐懼中戰勝自己,磨練自己的心性和意志。
此刻,看著地圖上不斷消失的藍色小點,李嵐心情十分的沉重。控制中心裡,那面巨大的顯示器下面,浮起了一個3d地圖,將整個基地及周邊的模樣十分逼真的顯示出來,這些藍點就在這個立體地圖上面,分部在地圖內基地的各個角落。
每一個藍色的小點,都代表一個活生生的動員兵,每當有藍色小點消失,就代表有士兵陣亡了。兵營裡面,每過二十幾分鍾,就會出現一個藍點,代表一個新計程車兵出現了。
目前地圖中,城牆上和醫院中的藍點是最多了,醫院裡面,都是傷兵,而城牆上,則是正在和敵人交戰計程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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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突然有個書友和我說:“怪不得你更新一直不快,才知道你不是全職寫手==。。。”
說真的,華麗當時十分的難受,難受自己做人的失敗。
在這個拼爹乃至拼乾爹的時代,華麗連起碼的父愛都沒有享受過。
二十幾年來,還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窮**絲。
沒有車,沒有房,沒有存款,沒有物件,除了身上那些肉,這些年啥都沒有剩下。
剛剛開始寫書的時候,那是興趣,後來演變成生活。興趣時,你不高興可以不寫,不想寫也可以休息。但是成為生活後,每天都要強迫自己碼字,偶爾早點睡覺,還要定個鬧鐘,三四點起來繼續碼字。免得明天沒有章節釋出。
每天下班回來,除了碼字就是碼字,從去年到現在,出去玩的次數,三個手指頭都可以數得過來。
華麗是不得不如此,現實的工資很低,寫書稿酬比工資還低。所以,就像找個兼職一樣,每天都是這麼忙忙碌碌的。
有些人認為,寫書很風光,華麗只能說一句,這種觀念錯得很離譜。
反正華麗沒有絲毫風光過,除了偶爾休息日之外,每天忙得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如此得到的收入,還只是餬口而已。
其實,華麗也很想當個全職的寫手,每天給自己多點私人時間,出去走一走,逛一逛。不用再過著,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碼字,除了睡覺、吃飯、洗澡就沒有其他私人時間的日子。
但是現實條件不允許,房租水電,一日三餐,各種花銷,一次次讓華麗不得不打消這種念頭。
去年接近年底的時候,電腦壞了,那時候唯有等到工資和稿酬都發了,兩個收入加起來,才買得起電腦。之後,手機又丟了,買個手機還要伸手向別人借錢。
這種日子下,華麗哪敢當個全職寫手。
現在老書已經完結了,每日訂閱一落千丈,這個月的稿酬只夠華麗吃個十來天的,房租水電都付不起。而且因為過年請假的緣故,現實工作的工資也不是很高。
所以,這些天來,華麗也才會說出求打賞這三字。不是華麗市儈,也不是華麗故意和大家打感情牌,而是現實生活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這本書開始前,華麗就說過,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