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轉眼就過去了,九號擂臺只來了三四個不長眼的來這裡打擂,沒有兩個回合就被灰灰斷了一隻手,滾下了擂臺,另外幾個人給嚇著了,接著又被灰粉們的歡天雷動的助威聲給鎮住了。 "這怎麼打?幾十個人在下面搖旗吶喊,上去競競戰戰的,這法如何鬥得下去,還是上別處去吧。" 正當他們想走,灰灰卻不幹了,叫道"喂,是男人嗎?上啊!" 這話一出,引起灰粉們鬨笑了起來,衝著這幾個人叫道"是男人嗎?上啊!" "叫什叫,上什麼上,你們想看,出錢了嗎?"其中一人懟道。 臺下面亂成了一團,臺上灰灰卻蹲在那裡,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咬著看起了熱鬧。 鄧奇觀看了一天,給他的印象是,這些修士並沒有使用什麼高深的道術,所用招數,也只是在傳統的凡人武功上增加了一些法力變化而已,而且連使用符籙鬥戰的都少之又少。 他一直在思索,地球的修士與仙靈界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區別。 而且還有一個怪現象就是,渡劫高手不少,但又沒聽說有什麼飛昇之人。 難道地球是被什麼大能給鎖住了,當做他們的動物園,就如荒原世界那樣? 這時,鄧奇想出手試試自己的猜想,卻傳來"咚、咚、咚"結束一天比賽的鼓聲。 鄧奇收起了蠅形無人機,帶著三人又來到那家老土泡饃小店吃飯。 走進去一看,客已滿座,那老闆挺會做生意,連忙招呼,說道"我給各位在門口擺張桌子,怎麼樣?" "哇,我看見偶像了!" 從裡面衝出一個年輕人,說道"擼串前輩,我是你的灰粉,好巧我們又見面了,各位如果不嫌棄的話,與我們拼桌吧,加張桌子拼在一起,應該可以坐得下。" "是你呀,真是有緣哦"灰灰說道。 "前輩,前面有所得罪,請原諒"年輕人說道。 "也沒什麼得罪的,老爹,你看如何?"灰灰道。 "拼吧,外面灰塵大,還沒吃,就會給你來一個胡椒麵"鄧奇看著外面颳起的風中帶有灰塵說道。 老闆馬上加拼桌子去,鄧奇在外面等著擺好桌凳就走了進去。 "鄧先生真巧,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我們還是同道,我們是湘粵桂區的,在第七號擂臺,這兩天看到了鄧姑娘的打擂場景,非常震撼,致使華生成為了灰粉,我叫陳忠義,排行第三,他們也叫我陳三,這位是我們的領隊黎子南,這位是劉伯濤,這位是劉華生。" 原找鄧奇諮詢的那位中年漢子站起身來,向鄧奇熱情地介紹了自己這邊的人。 "久仰、久仰,又與大家見面了,真的是有緣,陳先生,聽口音你是湘南的郴人吧?"鄧奇問道。 "鄧先生不會也是那邊的人吧?" "正是,東嶺山下曹家村,不過很小就出來了。" "哎呀,真正的老鄉,我是棲鳳人,這得喝上幾杯,人生三大樂事,他鄉遇故知;老闆有酒嗎?"陳三興奮不已。 "不用,我帶有一罈家鄉的倒缸酒,店家拿些碗過來,大家一起喝點。" 店家老闆拿來一疊土碗,鄧奇在桌上一路排開,手中出現了一個未開封的土瓷壇,一掌拍開封泥,一股酒香就飄了出來。 "好酒"陳三叫道。 鄧奇篩了八碗,一人一碗,鄧奇端起碗,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碗土酒慶相逢,幹!" "他鄉月雖亮,不如故鄉明,借酒共慶賀,擂臺捷報傳,幹"陳三接道。 "呯"八人碰碗,一碗乾淨,然後各自吃起了牛肉泡饃,互相隨意聊了起來。 "我們區按照先生和鄧姑娘前天所說的,穩紮穩打,還算守住了自己的擂臺,明天是最後決勝負的時刻,應該會有惡戰"陳三道。 鄧奇卻有另外的想法,說道"也許吧,今天應該已見分曉,明天大家都會固守好自己的擂臺,一般不會再像今天一樣出擊,守住才是王道。" "鄧先生說的有道理,但我們也決不能麻痺大意,還是採用老辦法,死守"黎子南說道。 大人在一旁聊,小輩也在一邊聊,劉華生似乎與齊心合對了脾氣,兩人聊得挺火熱。 "華生哥,聽說你們廣東熱得女孩只穿短衣短褲,不羞死人呀"齊心合粗神經,與男生聊起了女人的穿著打扮。 "心合妹,習慣了就好,天熱沒辦法,但個個曬得黑乎乎的,哪有你們上海人好看呀,面板白嫩嫩的。" "喂喂,少兒不宜啊,你們倆是不是上大澡堂去比一下誰的面板白呀?"灰灰不爽的呸道。 灰灰的話說得兩人滿臉通紅,轉頭看一邊去了,但沒過幾秒,兩人又細聲細語的聊了起來。 "師姐,別理他們,吃菜,這麼多菜,不吃就浪費了"小語扯了扯灰灰的衣袖勸道。 "對、對,我們閉五音,吃菜菜!"灰灰說著就不再理那對狗男女了,與小語開啟了大口吃菜模式。 一頓飯吃的盡興而歸,鄧奇走時與陳三互相留下了聯絡方式,然後道別回到了滬上公館。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