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這幫小子忽悠住,奈何這些人說的句句都在他的軟肋之上,而他恰恰最缺乏的,就是對華夏官場的認識。結果之前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拿不定主意的楚揚,現在聽這幫小子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吹了一會兒。已經是有了七、八分的意動了。
看著楚揚聽得高興,李明哲心下也大為舒暢,說起來這給楚揚打預防針敲邊鼓,也算是爺爺交給他的一個任務,一開始他還擔心楚揚不願意進什麼國家機關。畢竟就連他們這些衙內們,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到那裡面去上班的,因為太受拘束,規矩也太多。
但楚揚居然如此樂意地答應了下來,這讓他心裡自然是大為高興。接下來這酒喝得氣氛也更熱烈了。
酒過三巡,聊天的內容也開始慢慢變得天南海邊,胡天海地起來。這幫公子哥們本來一個個就是見多識廣,能吹善侃。這聚到了一起,有了氣氛,聊起來就更是不著邊際了。饒是楚揚一個修真者。聽著這幫小子們胡說,也是不時啞然失笑。覺得很有意思。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音樂上。這是酒桌上的規矩。一般主要的話題,都是圍繞著居中的最主要的人物的興趣愛好來進行。這桌裡面雖然眾人都以李明哲為首,但今天是李明哲請楚揚,眾人想要買李明哲的好,自然要少不了迎合楚揚的口味。
只是這幫公子哥們聊別的在行,聊起音樂來,一個個卻都是半桶水門外漢,眼看著他們賣弄著那點可憐的音樂知識,楚揚也只能保持著表面上的風度,臉帶微笑不時點著頭,有的時候那幫小子聊上了癮,還要讓他點評幾句。
此刻正輪到何吉這小子胡吹,他正在給華夏的幾大男高音排隊。
&說現在國內男高音唱美聲好的,老百姓一提起來都是戴遇強,都說他是什麼帕瓦羅蒂的學生什麼的,其實都是扯淡,那哥們兒根本不是帕瓦羅蒂的學生,人家也沒教過他。只是有一次老帕來國內的時候,兩個人剛好同臺,又有一些私底下的交流,這才傳了出去,說他是老帕的學生,其實說穿了不過就是借人家一個名。不過他現在用不著借了,這哥們兒這兩年混得相當硬,基本上是國內美聲一哥。不過你們知道嗎?其實在國際上,他的名氣根本不是最大的,起碼瘳昌永這位比他得的獎多多了。老廖唱歌我也聽過,人家那聲音走的那叫一個穩,那音色,那共鳴,絕對國際範兒的。”何吉臉紅脖子粗地吹籲著。
其實他也不懂什麼音色、共鳴什麼的,到底這兩個人是好在了哪裡,只不過也是聽別人說的而已。他接觸這方面的人比較多,平時聽那些人侃大山,也就把一些話搬了過來,其實說到唱歌,這哥們兒也就是ktv吼兩句“朋友啊朋友”之類的水平。
楚揚聽到何吉的話,笑了笑,也不點破。他說的這兩個人,楚揚都聽過,風格各有不同,再加上一個是男高音一個是男中音,兩者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不過其他人聽了何吉這小子的話,一個個卻都是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當然,這些人大多都是在裝大尾巴狼。
倒是李明哲,聽到何吉這小子的話,嘿嘿一笑提起了一個由頭。
&到唱歌,好壞這我可真不好評論,不過就在咱們吃飯這地兒,還真有一個高手。哥兒幾個,知道這家漢唐雄風會所的老闆是誰嗎?”
聽到李明哲的話,這幫子少爺們頓時來了精神。漢唐雄風這館子開得牛,二環內這樣一處幾乎可以當成博物院的四合院兒,硬給開成了飯館兒,還沒人來管,這開店這主兒。背景著實大得有點兒嚇人!
&啊,哲少。說真的大夥兒來了有幾次了,不過這老闆可是神秘得很。從來也不知道出來敬個酒什麼的,她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兒吧。”聽到李明哲的話,何吉接過話頭有些不滿地說道。
其他的衙內們也跟著紛紛起鬨,都說這家會所的老闆架子太大,不會做人。他們這些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平日裡無論到了哪個館子吃飯,那對方都是像祖宗一樣供著,早就慣出了一身的毛病,現在有人提起了這個頭。一個個哪裡還能忍得住?頓時就有人大聲地叫起了服務員,準備讓服務員去請老闆給他們敬酒。
只是那些侍立在他們身後,一個個態度恭敬的服務員,在聽到這些人的吩咐之後,一個個卻像是沒聽到一樣,雖然臉上還帶著那種職業化的笑容,但仔細望去,竟然隱隱露出不屑之色。
李明哲擺了擺手,示意這些人安靜。隨著他這一個手勢。滿桌子的人頓時都消停起來。可見,在這張桌上,他還是有著絕對的權威的。
楚揚自然不會跟著這些人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