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很大原因是她學足了王五妹的品性,不管有理沒理,都喜歡找人麻煩,也不管對方是誰!
娶她也是因為沒辦法,兩人從小便定下姻親,想賴都賴不掉。
侯長生抱著酒罈子走過來,把其中一個酒罈子放在他們這一桌上,然後拉著白柳月的手臂便想往一邊走去。“伱到這邊來做什麼!回去坐著吧,有身孕就不要亂跑。”
白柳月本來喊侯長生來,就是想借著侯長生在陸真真面前長長自己的氣焰。沒想到侯長生一來到拉著自己便要離開。她哪裡肯!心裡想著,定是侯長生怕自己在陸真真面前給他下臉,這才著急著拉開她。
可是,她心裡不甘心吶!侯長生心裡始終都念著陸真真,哪怕他從成親之後便很少去見陸真真,但是每每午夜夢迴。她從他夢囈中聽到的都是陸真真的名字!這讓她情何以堪?雖然經常安慰自己。再過些時日他定然能忘了陸真真,好好與自己過日子,但是這段他還沒有忘卻陸真真的時間裡,她心裡始終是糾結的。
可惜。她以為侯長生過段時日便能把陸真真忘了,卻沒想到侯長生的老侯的兒子,同樣是那麼長情。
木子峻見侯長生因為煩惱而用力拉著白柳月。眉頭輕蹙。“長生兄弟,伱媳婦有孕在身,伱可當心。”
話才一落。只聽見白柳月口裡大喊一聲“侯長生”然後手用力一甩。誰知侯長生本來抓得緊,聽見木子峻勸說,便鬆了力道,白柳月這用力一甩,甩掉侯長生的禁錮不說,連她自己的身體都往後退了兩步。
而她後面便是陸真真他們這一桌,她一退。撞上桌沿。
“哎呀!”突然一聲尖叫,惹得附近幾桌吃喜酒的村民聽得分外清楚。“哎呀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白柳月皺著眉。原本氣得漲紅的臉色唰一下變得煞白,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腹部,白色的衣衫皺成一團。
侯長生嚇了一跳,忙上前兩步扶著她,焦急問道:“柳月,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