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吸乾。一直到很痛很痛了他還沒有收手,手銬被卡在指關節那裡,上不得也下不得,卡得骨頭都好像裂開了一樣,一跳一跳的疼。
林風把頭埋在被子裡,淚水從眼角湧出來。
誰也看不到,幸好,誰也看不到……他這樣一遍又一遍倔強的想著,就好像是最後一點能安慰自己的藉口一樣。
其實經過幾天的奔波他已經很累了,只是精神上病態的亢奮支撐著他一口氣吊到了現在。大概是因為羅冀給他準備的床鋪非常鬆軟舒適的緣故,被子散發出一陣陣陽光的香味,他就在這香味中呼吸綿長起來,漸漸的睡著了。
羅冀處理完所有事情,已經是深夜了。他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轉頭問管家:“那小鬼怎麼樣了?”
管家欠了欠身:“小林少爺睡著了,一直沒有動,很安靜。”
羅冀輕手輕腳的開啟門,房間裡一片靜寂,床頭燈調到最暗的亮度,燈下林風的身體蜷縮在床上,微微的打著鼾。
羅冀坐在床邊上輕輕的撫摩著林風的臉。這段時間一直忙得人仰馬翻,根本沒有發洩過,晚上為了提神又喝了兩杯酒,原本就有點火在燒,這時候心裡的火越燒越旺,幾乎讓他有點難以自制的感覺。
他俯下身去溫柔的親吻著林風的側頸,突然手觸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他猛地抬頭一看,赫然看到那隻被銬在床頭上的手。
剎那間羅冀頓在了那裡,一動不動,就緊緊的盯著那個手銬,半晌一聲不吭。
大概是感覺到不安定的氣息,睡夢中的林風哼了一聲,轉過頭更深的把臉埋進被子裡。就像是被他的動作驚醒了一樣,羅冀站起身從抽屜裡翻出鑰匙,咔噠一聲把手銬解開了。
雖然聲響非常輕微,但是林風猛地縮了一下,緊接著警惕的睜開眼睛,“誰?”
羅冀一把抓住他俯身親吻下去,就像要把皮肉咬碎噬飲鮮血一樣撕咬著林風的唇,強迫他開啟牙關。林風瞪大了眼睛,條件反射的想推開羅冀,但是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羅冀抓住手腕反折到了身後去。
“別……不要……”
聲音被羅冀堵住咽在了喉嚨裡。這個男人的動作不算粗暴,相比於以前來說甚至稱得上是溫柔。前戲輕柔而有耐心,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說不定已經因為被挑起慾望而輕易的屈從了。林風頭腦昏昏沉沉的,因為過於虛弱的身體而無法承受這樣漫長的前戲,缺氧和被強迫挑起生理慾望導致他腦海裡一片空白,幾次要在羅冀身下暈厥過去。
也許這樣失去意識的話就會再也醒不過來了……林風昏昏沉沉中這樣傷心的想。
羅冀錯以為他不再掙扎是因為前戲已經足夠充分了,他已經難以忍耐到發狂的地步,下身的器官脹痛到讓人發瘋,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囂著要深深的插 入身下這具美好的軀體,盡情的發洩出來。
不管是肉體和精神都在渴求著,咆哮著,尋求發洩的出口。
“我愛你。”羅冀低聲說,語句斷斷續續的夾雜在彼此沉重的喘息裡,“從那天你從大門裡闖進來的時候看到你,那個個時候開始起我就一直喜歡你,特別特別的喜歡。”
在插入的時候林風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類似於哽咽一樣的呻吟,任何人都會誤以為那是愉悅和滿足,實際上那是林風最後能發出的難以承受的哀求。
受不了了,快停下來……
怎麼樣都好,快點停下來……
身體和精神都難以承受這種巨大的壓力,彷彿在一寸寸的斷裂,靈魂從身體裡飄出來,浮在虛空中渾渾噩噩的俯視著自己的身體。
“要是早幾年遇見你就好了……”發洩出來之後羅冀沒有立刻把自己抽離出去,仍然深埋在林風體內,在他脖頸間低低的嘆息著,“……要是早幾年的話,你一定像只驕傲的小公雞一樣天天趾高氣揚的昂著頭吧……”
林風的意識在半昏半醒中,他隱約感覺到羅冀在說話,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什麼。
他閉上眼睛,長長的、精緻的眼睫,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不堪。
羅冀翻過身去,輕輕的撫摩他光裸在外的脊背。激情時難以控制留下的吻痕和噬咬的齒印還留在面板上,刺痛在溫柔的撫摸下,觸發出一種微妙的痛覺來。
沒費多少時間林風就發出了輕微又均勻的呼吸聲,非常輕淺,他睡得並不深。這個時候如果稍微一動就會把他再次驚醒過來,羅冀精神還處在亢奮階段,慾望也沒有完全平息,但是隻能強迫自己一動不動的躺在原處,靜靜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