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間過了數十招,蒙面人明白自己無法以武力取勝,因為單奕陽在顧及懷中佳人之餘,竟能夠避開他的鎖喉功。
“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別逼人太甚!”他要的只是那件東西。
“你敢動她,打她的主意就是我的仇敵。”
“原來單大少爺也迷上餅西施,和普通大眾、販夫走卒同一個德行。”冷冷一勾唇,蒙面人縱身飛上屋簷,轉瞬間已經消失蹤影。
單奕陽怔愕了下,他迷上他懷裡的元潤潤?是這個樣子的嗎?
單奕陽把潤潤抱回她昨夜歇息的廂房,將她平放在床褥上,並且為她蓋好暖被。
“似乎,我總是抱著昏迷的你躺上床……”望了她一眼,他轉身走了。
隨後,目睹這一切的單老夫人走進廂房。她搖搖頭,“老大居然沒有注意到我這老婆子一直呆在一旁偷窺,唉,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而不可原諒的是這傢伙居然沒有心急如焚地去探望她這“病危”的奶奶!他之所以經過那夾道,無非是想往他自己的院落歇息去。
“應該讓他受受罪!一來懲戒他的不孝,再來……”單老夫人想得眉飛色舞,喜不自勝。她掀開潤潤身上的暖被,動手把她的上衣和抹胸一併卸除。幸好沒有驚醒昏迷中的潤丫頭。
那個不請自來的蒙面人倒是幫了個大忙,否則她還在煩惱如何使計呢。
“不過,那男人說的東西是指什麼?”看來她得加派人手保護餅鋪。
單奕陽是因為單忠傳話,告知他親愛的奶奶突感不適,要他回單府一趟。
其實他並不太相信奶奶病急,那九成九是她編造出的謊言,不過身為人孫,基本孝行不可廢,所以他從他的武閣回返位在單府中的專屬院落。
小睡一會之後,卻沒有往單老夫人的廂房方向走去,當他走入潤潤所暫居的廂房時他才懼地一凜。難道他真的不知不覺地讓她走入他的心房?但究竟是什麼時候?又是為什麼?
如同那個深吻一樣地使他驚駭,他……怎麼會不由自主地對她……
盯著潤潤顫動的羽睫,他想她快清醒了才是,他輕拍她的臉頰。
“嗯……”潤潤微掀開眼。
他停下手,奇怪地發現床榻旁有一件豔色叩小衣。
他傾身將小衣拾起,展開細瞧之後,如遭雷擊似地一動也不動。
甦醒過來的潤潤仍覺一顆頭極為沉重,她搖搖頭,想把暈眩感搖掉,然後她也呆掉了。
片刻後,她大叫:“單奕陽!你這色胚!你怎麼可以進入我的房間?又怎麼可以拿著我的肚兜……瞧!”幸好他沒有拿著那片小布把玩。
“你的肚兜?你沒……”穿?
瞪直雙眼仰瞪著他的潤潤驚恐地微張開小口,她雙手抓住身上的暖被,顫抖地略略掀開看,下一瞬,她的面色比雪花還白。
“你、你你下流、卑鄙、無恥!”
“啊!”他無言以對,她是不是撞壞腦子?
他的毫無愧疚之色使她更氣惱,她用力地吼罵他:“裝蒜啊你!不是你把我的衣服給脫掉的嗎?我可沒有裸睡的嗜好!何況你手中的……的那個……就是證據!”
單奕陽看看她,再看看手中的小衣,他只有一句話。“不要冤枉人!”
“你還嘴硬,分明是你……”她氣哭了,十指由於過度使勁地揪住暖被而青筋暴出。“你,王八羔子!不要臉、不要臉!”
他胸口的慍怒開始勃發。“喂,女人!你以為我是要脫掉你的衣服好對你非禮啊?你以為我對你有興趣?告訴你,若不是我的英雄救美,你老早被那蒙面人給毀了,他啊,也許會來個先奸後殺!”
蒙面人?對!她想起來了。“這麼說是你把他打跑,然後趁我昏迷,想對我不軌。”
“你聽不懂人話啊!”人不是他殺的,幹什麼硬要認定他是殺人犯,倘若他真的對她下手……認罪就是!
他還跟她兇!這個天下第一可恨的男人。潤潤忍不住啜泣。
什麼叫做不白之冤,單奕陽終於體會到了。他瞪著哭得悽慘的她,既憤怒又憐惜。
房門在這時被開啟,單老夫人和兩個丫環“適時”地出現。
“孫子,你怎麼能欺負潤潤丫頭。”
他回頭低吼:“我沒有!”
“事實擺在眼前。”
“沒有就是沒有!”他不是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唉,既然你做出這種事,我這老奶奶可不能袒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