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鋪子裡的一切,全由你處理打點。”不能笑,哦哦,她必須忍住得逞的笑。
潤潤重重地點頭,她絕對要讓這間北門口餅鋪起死回生!
一旁的單忠揉揉眼皮,不敢置信地看著單老夫人“控制自如”的眼淚,更加無法相信他所聽見的。
大少爺是真的不太管這餅鋪的好壞,但是也不至於是不孝的劣孫啊。況且這個家還有老爺在,憑單府那富可敵國的產業,她需要這麼傷心難過嗎?
而元潤潤看似伶俐能幹,卻又如此容易上當,她身上穿著男人的袍子,未免也太視禮教為無物了。不過,單忠又再一次地揉揉眼皮。
“她身上的袍子怎麼好像似曾相識……究竟是在哪裡見過?”
潤潤頭下腳上的倒掛在郊外的粗樹枝上,口中咬含一顆蟠枝梅。
應該如何振興老字號的餅鋪呢?她心中忖想著。
這兩日單忠把餅鋪裡的繁瑣事務一一向她解說,除了賬目之外,單老夫人和單忠都決定由她打點整頓,即使是大刀闊斧也儘可以放膽去做。
“但是要如何砍下這大刀?”暗暗思量,她想,也許得用個特別的法子為老餅鋪再造聲勢。
都是那個不孝孫!單老夫人的眼淚和傷心令她好心疼,所以,她一定要竭盡所能地把北門口餅鋪的名號打個響亮。
說起那個醉心於武學的單府老大,真是殺他千刀都不為過,祖宗辛辛苦苦創立的家業他居然不理,任由它頹敗衰落,而且忤逆不孝到使自己的奶奶痛哭流涕,簡直不可原諒。
“你在休息,還是睡覺?”她不怕頭暈嗎?氣血逆流並不是享受吧。 潤潤聞聲睜開雙眼,倒掛著的她只瞧見一雙黑緞長靴。
單奕陽彎腰俯下臉容,與她眼對眼,只相隔一寸,他的氣息幾乎是噴在她的鼻尖上。
“喂,你很眼熟!”
大鬍子!是那個在火光烈焰中與她吼叫的凶神惡煞。她連忙一個翻躍,跳下樹。口中的蟠枝梅掉下了,她也因為踉蹌不穩而跌入一旁的池塘。
單奕陽不假思索地跳入池塘中。
池水並不深,但是冰涼沁骨,潤潤費了一番力氣後便站立起來,原來池水只及腰臀嘛,溺不死人的。
此時單奕陽也探出水面,就距離她咫尺。
她微怔,沒啥好氣地啐道:“想要英雄救美啊!但是很抱歉,這池塘根本……”等等,他的眼睛做什麼直盯著……她低下頭,這一瞅,幾乎要把她的三魂嚇掉了一魂去!
方才因為煩惱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