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是鍾嶽峰的女朋友後,就請蘇紅櫻吃了幾回飯。從前跟鍾嶽峰的仇怨他其實一直沒有忘記,奪冠之戰更是他的一輩子恥辱,他雖然後來幫鍾嶽峰等人調進公司總部特勤隊,但是並沒有懷好意,因為特勤隊的工作危險係數要多得多,他就是希望鍾嶽峰能出什麼意外,自離開武校之後,他歷練出了更深沉的心機,再不是那揚飛揚跋扈了。現在機會終於來了,他就把主義打在了蘇紅櫻身上。透過幾次交往他聽說兩個人好像已經幾個月沒聯絡了,蘇紅櫻對鍾嶽峰似乎有些怨恨,他就不露聲色地煽風點火,加深了蘇紅櫻對鍾嶽峰的不滿。
戀愛中的男女幾個月不聯絡意味著什麼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意味著分手了。
媽的,這可怪不得我,你愛過的女人老子當然不能放過,鍾嶽峰的初戀情人如果跟老子上了床,那種感覺一定很妙,何況蘇紅櫻長得還這麼漂亮。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女人對這件事特別敏感,黃冰梅察覺到魏昌武對蘇紅櫻有了覬覦之心,自然有些吃味,但是她不敢指責魏昌武,只把滿腔的嫉火燒到了蘇紅櫻頭上,她認為是蘇紅櫻這騷蹄子主動勾引魏昌武。
蘇紅櫻自然也感覺到了魏昌武對自己的異樣,雖然自己並沒有心思嫁入豪門,不過她對魏昌武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也頗有好感。這一天晚上,她好歇班,魏昌武約她去吃夜宵,她本來想拒絕,可是想到魏昌武對自己的照顧,自己能來酒店上班全是他幫的忙,自然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蘇紅櫻已經不是第一次坐魏昌武的法拉利跑車,每一次坐上飛馳都會有一種心蕩神移的感覺。
法拉利停在了浪漫情人吧門前,蘇紅櫻是第二次來浪漫情人吧,第一次是跟魏昌武,這一次還是跟魏昌武。鍾嶽峰從來不會帶她來這樣的地方,想起鍾嶽峰她的心裡有些微微地刺疼。
一杯玫瑰色的酒,一首舒緩動人的曲子,蘇紅櫻沉浸在像流水一樣的音樂中,像一個即將溺水的人腦子裡一片空白。魏昌武體貼地沒有說話,只用像蜜一樣又甜又膩的目光包圍著她,像是要把她融化似的。
蘇紅櫻的電話不識實務地響起來,她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另一端傳來了鍾嶽峰激動地聲音:“櫻子,櫻子,我——”蘇紅櫻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怨氣,立即掛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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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嶽峰握住“嘟嘟”忙音的電話,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這麼長時間沒給她打電話,蘇紅櫻生他的氣是難免的,不過為什麼掛電話呢?怎麼也該給個解釋的機會吧。他又按了一次重播,然而蘇紅櫻已經關機了,他有些失望和難過,看來只能等見面的時候再跟跟解釋一切了。
他的情緒本來有些低落,給程石頭哥幾個打電話卻又調動起了情緒,先是受了陳小虎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和加槍弄棒的蹂躪,電話裡他不好解釋,只得嘿嘿地賠笑,能夠再聽到兄弟們的罵聲,心裡是無比快樂。程石頭接到電話卻有不同,彼此的思念和關懷是一樣的,只不過表達不一樣,末了他說和陳小虎在高原為樂家二少保鏢呢,本來福伯想請他,但是一直跟他聯絡不上。
放下電話,鍾嶽峰心裡悵悵的,自己在為樂家追兇,他們在為樂二公子保鏢,哥幾個怎麼就和樂家綁在一起了?弟兄們在一起的時光是多麼開心呀,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掙扎在江湖的驚濤駭浪中,難道這就是自己的江湖路嗎?
風月樓依然是燈紅酒綠。鍾嶽峰輕車熟路依然從後院翻了進去,熊麻子哥倆都不在房裡,不過鍾嶽峰常來,自然不會客氣,從視窗鑽進去,先去浴室裡洗了個澡,整整數個月沒有洗澡了,這一次泡得舒服極了,洗完澡又換上了新買的衣服,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熊麻子哥倆還沒有回來。難道是熊家哥倆與自己密謀的事已經暴露了嗎?他本來想找熊家兄弟打探一下張笑霖和疤臉強最近的動向,現在心生警惕,不敢再留這兒等待了,依然越窗而去。
且說熊麻子自從得知“嶽風”被張笑霖埋進了礦洞之後,心裡真是喜憂參半,懸著的心倒踏實下來了。他本來怕此事暴露了連累到自己,當初衝動之下想借“嶽風”和洪門之手除去疤臉強報仇雪恨,再趁機把水攪混了從中獲利。後來得知何小眼調查“嶽風”的身份似乎有假,自己一直也沒有見到洪門別的人手,就對“嶽風:”的身份也產生了懷疑,深怕嶽風失手連累到自己,不過已經騎虎難下了,熊麻子想起張笑霖的狠辣手段就不寒而慄,現在終於去了自己的一塊心病。
熊麻子與風情酒樓的那個俄國表子廝混了這大半夜,弄得這頭暈眼黑的像個軟腳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