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擅長忽悠人的老江湖都自嘆不如。
“小峰,官司的事你不用操心,接下來,只用準備考慮怎樣奇貨可居了。”
“二哥,這事該怎麼辦你就怎麼辦吧,你就是我的全權代理人完全有你處理,不過沒有任何代理費用。我現在可是地地道道的無產階級。”樂曲揚知道鍾嶽峰確實門外漢,自然滿口應承下來。
鍾嶽峰這個原告反而悠閒起來,除了閒逛之外,就是被樂家的那幾個保安纏著學功夫,原來那個保鏢秦堅因為捲入了樂家家產案中而被抓起來了。福伯只得臨時從公司找了幾個保安來做樂家和樂曲揚的保鏢,原先那個退伍兵丁小兵就成了樂家的保安部隊長,也就是保鏢的頭子。鍾嶽峰把自己學的功夫選擇合適的細悉心教授,並不藏私,連自己作安保的經驗也教給他們,他希望這些保安在自己離開樂家之後可以代替自己擔負起保鏢的職責。
阿兵對鍾少卻是越來越佩服了,相處得越久越無法摸清他的功夫深淺,有時候感覺他就像是廣闊無邊的大海,功夫層出不盡。連部隊上特種兵的技能掌握得也不在自己之下,這讓他有些訝異。因為他不知道有程石頭這個特種兵高手的存在,才造就了鍾嶽峰這個高手中的特種兵。
就在鍾嶽峰準備上法庭打官司的時候,他往家打電話的時候突然得到了一個意外的訊息,那個訊息源於家裡收到的那封信,那封來自豫東的一個村莊。他忽然有一個預感,那應該是秋月寄的,那個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因為二人在分手的時候給她留了新家的地址。他的一顆心又被帶回了冰天雪地的北疆,帶回了血與火、欲與恨的日子。他不知道秋月會在信中說些什麼,是要表達相思之情還是追憶纏綿的往事呢?這些事自然不方便家裡人知道,他就吩咐妹妹把信轉寄到上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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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秋月蒙塵
秋月從北疆返回豫東平原那個叫楊樹莊的村子,男人的死訊她依然瞞著公公和婆婆,當初她去北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公婆是男人出了事,他們年老多病,如果得知兒子的噩耗,只怕會受不了的。
她在北疆依依不捨別了鍾嶽峰之後,一路輾轉剛一到家,要賬的人就擠破了門,有好些還是男人家的親戚。原來村裡早傳出了她男人出事的的訊息,這些人害怕爛了賬,眼看就快臘月二十三了,按照農村的習俗,二十三算是過小年,這天家家戶戶都要祭灶神,從此日起,就算是進入年節了,等過了二十八貼對聯門神,就不興上門討債索賬了,只能等到明年。所以那些討債的人越發催逼得急。
秋月見這人情冷暖心中無限酸楚,她拿著鍾嶽峰為她辦的信用卡心裡就升起了無限的暖意,她冷笑了一聲就去銀行裡取出了錢還了那些人的賬。取錢時她忽然發現賬上的錢忽然變成了二十萬,她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霎時間對鍾嶽峰的感激和思念之情就溢滿了胸懷。她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他在瓦多還好嗎?
秋月就過了一個悽惶的春節,別人家都是團團圓圓快快樂樂地過節,而她卻孤孤單單獨守空房,還要強作笑顏瞞著公婆,按照農村習俗家裡有人去世過年的時候就不能貼門神對聯了,為了不讓公婆發覺,她忍著淚貼上了對聯,想哭也只能夜裡咬著被子低聲地啜泣,失去親人的痛苦只能她一個人默默承擔,如果不是女兒囡囡牙牙學語逗人歡心,她覺得自己早就撐不下去了。
難熬的日子慢慢地熬著,一個女人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帶口的確實不容易,尤其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自己的男人不在,總有不三不四的男人打她的鬼主義,看她的目光色迷迷赤裸裸地像要把她剝光似的。沒事的時候她就儘量躲在家裡不出門,也避免了不少的閒言碎語。
到了麥收季節,秋月忽然接到了村委的通知,說有關部門來處理她男人的撫桖金問題。原來北疆案子已經審理清楚了,有關部門已經查清了礦難的情況,開始對遇難者進行理賠。年前秋月從瓦多帶回來的錢只是風月樓熊家兄弟和鍾嶽峰給的錢,並不是正兒八經的撫桖金。所以她家又得到二十多萬元的撫桖金。公婆現在才得知了兒子被埋在礦井下的事實,二老聽到這個噩耗突然就病倒了。得到這筆意外的錢,對秋月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成了禍根,二十多萬元在農村來說簡直是一筆鉅款,村裡人都眼紅這筆錢,但是沒有人去想這錢是用人家用一條人命換來的。
秋月已經出嫁的大姑子也聞訊跑回孃家攛掇自己的親孃,說是秋月這麼年輕,改嫁了把錢都卷跑,留下一雙老人怎麼辦?婆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