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華人外科醫生治療,這唐人街上不是有許多中國人開的要點和診所嗎?所以他才執意要回旅館。
他縱然是一等一的硬漢,背上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襲來,他咬牙強自忍住,額頭上豆大的汗不停地滾落。照這情形是無法走回去了,攔了一輛計程車,二人翻來覆去除了一句“China”怎麼也說不明白。
那位美國佬搖搖頭聳聳肩道:“中國人?哦,知道,知道。”,原來經常在法拉盛跑的計程車司機經常拉中國人,所以都會幾句中文。
陳小虎一咧嘴樂了:“這位美國大叔會說外語?哈哈,太好了,老北京旅館,到老北京旅館。我這位朋友突然抽風,跌了這一跤,你看,他鼻子都摔流血了,我要送他去旅館休息。”
那位美國司機點了點頭,估計後面的話他也聽不明白。但是老北京旅館大概是聽懂了,它雖然是家小得不夠星級的旅館,但是在法拉盛唐人街名氣卻不小,因為剛來這裡的中國人大都在這裡落過腳,計程車司機沒少拉中國人奔那兒去,那位司機一聽“老北京旅館”就直奔那兒去了。
袁老伯一見程石頭受傷了,他是老江湖自然不會問東道西,二話不說就打電話叫來一個開私家診所的中國人,姓劉,從臺灣來的。劉醫生就在旅館裡為程石頭做了手術,這時候陳程石頭已經昏了過去,在他的肩背上竟然取出了三顆子彈,幸好他反應夠快,而且他撞開陳小虎的同時側過了身子,避開了身上的要害,子彈鑽的也並不太深,不然二人鐵定被打成篩子底。
“好險,差一點點就射中了脊柱!”劉大夫處理好傷口才道。
“謝謝你醫生,我兄弟這槍傷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