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邪歸正也算是一件好事,鍾嶽峰想到這裡,厲聲道:“你替我給江湖上的朋友帶句話,從今天起,珠寶展銷會有我姓龍的罩著,如果有那個不開眼的手癢了去作案,就讓他小心自己的爪子。”鍾嶽峰說到這裡揮掌一拍桌子,他這一掌是存心立威,只聽啪地一聲,一個桌角掉在了地上。
阿蘇見他這一掌輕描淡寫卻又如此厲害,如果斬到頭上那還不跟拍爛西瓜一樣,他自然是噤若寒蟬,連連點頭不已。
“你帶著老婆孩子快回江南小鎮安生過日子吧,如果讓我發現你再去盜竊,一定廢了你的一雙爪子。”
阿蘇一聽差一點暈過去,連自己的老家是江南小鎮人家都知道了,自己就像是這光著身子一樣沒有一點秘密可言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夜來雲雨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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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小荷一個人睡在隔壁,想到自己母親和表舅正睡在隔壁房間的同一張床上,那邊的之極,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想著有趣就偷偷地樂起來。只是這木板做的牆壁的隔音特差,等聽到那邊響起了魚水之歡的**之聲,尤其是瀋水蓮揚抑頓挫韻味十足的叫床聲,小荷禁不住耳熱心跳,連老媽這麼端莊文靜的人原來到了床上也這麼**瘋狂。
小荷情竇初開,已諳男女情事,被刺激得情慾如潮,禁不住抱住枕頭夾住雙腿在床上翻滾,直到隔壁雨收雲散,她猶自抱住枕頭呼呼直喘粗氣,兩股間已經是溼淋淋地跟洪水漫過一般,又過了好一會兒雖然情慾漸冷,隔壁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了,但是她被上了一課啟蒙教育之後再無睡意,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正在百無聊賴地數羊,忽然聽到了隔壁有人語聲,卻也未曾在意,到最後只聽到啪地一聲,又聽到有人怒喝聲,就有些納悶,床上那場**戲不是剛剛演過嗎?這又鬧騰什麼?她將耳朵貼在牆上一聽像是另有他人,她急忙爬起來披了衣服跑過去叩門。
鍾嶽峰剛想跳窗離開,忽然聽到門外叫門的聲音依稀熟悉,愣了一下,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刁鑽蠻橫的少女來,鍾嶽峰不但記性好,聽力自然也超群,早聽出門外邊是今天被自己抓到的那個小賊。他忽然又改變主意,轉過身子去開了門。
床上那一對光屁股男女自然是又一番手忙腳亂的,衣服是顧不上穿了,阿蘇剛剛扯過毛巾被角蓋著自己的腰部的醜陋部位,小荷已經走了進來。
“媽,你怎麼樣了?”她偷偷瞄了一眼床上二人的窘態覺得好笑。而後又發現了屋裡多了一個戴面具的陌生人,她也被害了一跳,瞪著眼道:“你是誰?裝神弄鬼地半夜三更闖人家屋子幹什麼?”
鍾嶽這把瀋水蓮當成了阿蘇的老婆,現在自然把這小女賊當成是阿蘇的女兒,他當然不知道是自己弄錯了,小荷質問他,他也不理睬,轉過頭對阿蘇冷冷道:“你真是好樣的,這麼小的姑娘也教她偷盜嗎?你是打算讓你家傳手藝代代相傳啊,好,好,你家子子孫孫都做賊吧。哼哼,如果讓我再看見一次卻絕不輕饒。”他說著見小荷氣鼓鼓地看著自己,就嘆了口氣道:“你好自為之吧。”說完推開窗子,縱身跳了進去。
小荷呆愣了一下有些納悶,自己的事他是如何知道得那麼清楚?鍾嶽峰南腔北調方言都懂,他刻意掩飾,她自然聽不出眼前這個戴假面具的的人就是弄得自己灰頭土臉之人。她突然跑到視窗往下看,大街上寂寂,人影渺然。
“阿蘇,這人是誰?他會飛簷走壁啊,半夜三更就闖人房裡了,那——”瀋水蓮想起剛才的一幕只怕完全被他看到了,就羞得說不下去了。
阿蘇彷彿怕人聽到了,就低聲道:“此人武功高強,是專跟黑社會作對的黑道煞星,想不到這次他竟然會盯上我,如果他剛才用強,我這雙手只怕真的難保。”想到對方的手段,他摸了摸自己的雙手依然心有餘悸。
只聽得小荷“啊”了一聲,捂住臉跑了出去。阿蘇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胳膊一動,將蓋在襠部的被角聊開了,露出一團黑黑乎乎的體毛和那條死蛇一般的傢伙,正被小荷瞧了個正著。
瀋水蓮氣得用粉拳在他胸脯上擂了一下,嗔道:“真不要臉!”
阿蘇忽然笑嘻嘻指了指她,原來她的兩個豐碩飽滿的**也露了出來,她羞得剛要掩上,他用三個指頭夾住花生米大小的**輕輕捻了一下,瀋水蓮過電似的,渾身上下麻酥酥地動彈不得。不過阿蘇這會兒沒了興致,想起龍捲風的手段依然心有餘悸。瀋水蓮回過神來才幽幽道:“剛才那人說得也對,你總不成自己一輩子做賊,讓子孫後代也不能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