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搞清楚,女人,這不是交涉,是命令!
藍染大人需要你的力量,我肩負著毫髮無傷地帶你回去的使命,我說最後一次,跟我走,女人!”
烏爾奇奧拉的聲音是那麼的淡,如果不是聽到他說出的內容,單從語氣上一點都聽不出威脅的意思。
但是,當井上望入烏爾奇奧拉那雙彷彿死人一樣沉寂而毫無感情的雙眼的時候,她知道,烏爾奇奧拉是認真的,如果自己不答應,烏爾奇奧拉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的同伴,正在外面戰鬥的一護,亂菊,冬獅郎……
冷汗一滴滴地從井上的額角滴落,她知道,確實如烏爾奇奧拉所說,自己完全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除了說“是”,除了乖乖地跟他走。
但是,在井上絕望而痛苦地答應隨著烏爾奇奧拉去虛圈之後,他卻並沒有立刻帶井上走,而是再次抽出右手,一個虛閃快速地向井上身後的地方擊去:
“誰藏在那裡,給我出來!”
“啪!”
這一次烏爾奇奧拉的虛閃沒有像前兩次那樣奏效,並沒有擊中那個藏在井上身後的人身上,而是被一柄斬魄刀擋了下來。
“我一直在這裡,只是你沒有看到罷了。”
二百二十九、鼬和井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鼬和井上
比烏爾奇奧拉更冷的聲音傳來,一個黑髮黑眸的青年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朽木君!”
在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時井上就心裡一動,待回過頭來見到那個人真的是自己想的鼬之後,立刻又驚又喜地喊了出來。
雖然和鼬接觸不多,但是在井上心裡他是個可靠而強大的人,而且他還是露琪亞的哥哥,他一定會救自己的。
但是馬上井上就想到了面前的那個破面是多麼強大,一護在他的手上一招都擋不住,再看看還在雙天結盾裡的兩個死神,井上的臉色再次變了:
“朽木君,你快逃,這個破面很厲害!”
渾身冷汗涔涔,井上不想再讓任何人因為自己而受傷了,她寧願被殺也不想見到自己的夥伴受到一點傷害。
現場的兩個人沒有一個理會井上的,鼬沒有因為井上的警告逃跑,烏爾奇奧拉也沒有像對那兩個死神一樣對鼬出手。
“鼬大人。”
看了鼬兩眼,烏爾奇奧拉忽然上前兩步,很恭敬地對著鼬行了一禮。
井上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她不可置信地望著鼬,為什麼這個破面對他那麼恭敬,難道,難道他也……
“小介和你們說過我?”
看著面前這個無慾無求,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為了藍染的命令而活著的烏爾奇奧拉,鼬淡淡地問道,實際上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是的,鼬大人,藍染大人警告過虛夜宮所有的破面都不準對鼬大人動手,並且讓我們對您像對他一樣尊敬,絕對不能違背您的命令。”
像是背書一樣,烏爾奇奧拉硬邦邦地回答著鼬的問題。
烏爾奇奧拉並不知道鼬的真正身份,也不知道他和藍染之間的關係,只是因為藍染的命令,所以他才沒有對出現在這裡的鼬動手,對鼬的問題有問必答。
“是他讓你來抓井上的?外面的那些破面是來為你做掩護的?”
鼬看來一眼那個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女孩,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回過頭來。
“是的,鼬大人,藍染大人對井上織姬的能力很感興趣,他認為她的能力可能觸及到了神的領域,所以讓才策劃了這次行動,讓我把井上織姬毫髮無傷地帶回去。”
烏爾奇奧拉的聲音很冷很淡,但是卻讓井上又一次受到了打擊:
“什麼?是因為我破面才來現世的?黑崎君他們是因為我……因為我才受傷的?”
右手一把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井上忽然覺得有些呼吸不順,想到剛剛烏爾奇奧拉讓她看的一護幾個人傷痕累累的樣子,眼前的鼬很可能是藍染一夥的事實反而變得無關緊要了。
井上瀕臨崩潰的樣子沒有引起在場的兩個冰山的一點同情,甚至連一個眼神都吝於給井上,仍然專注於兩人的談話上。
某方面來說,鼬和烏爾奇奧拉很像,對那些和自己無關的人不會投注任何的關注,鼬在意的人不少,而烏爾奇奧拉在意的就只有一個藍染。
“看樣子你的任務是圓滿完成了。”
鼬指出一個事實。
“是。”
烏爾奇奧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