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開了兩人的距離。
深深地望了略顯不自在的白哉一眼,鼬知道他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但是既然白哉沒有打算說出來鼬暫時也不想勉強他。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就像自己一樣,不是嗎?
接下來,整個晚上他們都在聊些輕鬆的話題,沒有人提起現在正在作亂的巴溫特,也沒有人說起鼬在現世的生活,彷彿那是一個禁忌,大家都很自然地避過去了。
等到天矇矇亮鐵齋進來收拾桌子的時候,夜一早就醉得不醒人事,而其他四個男人倒是面色不變,一點都看不出喝了一夜的酒,包括看起來小學生樣的冬獅郎。
“鼬,你真的打算讓跡部景吾和朽木隊長見面嗎?朽木隊長的脾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跡部景吾這種嬌慣的大少爺……”
送白哉出去的浦原點到為止,顯然他也聽到了那時候鼬和白哉的對話。
“放心,他們兩個都是有分寸的人,白哉很冷靜成熟,小景也不像你想象地那麼幼稚嬌氣。”
白哉早就猜到了浦原故意送自己出來一定有事和自己說,沒想到竟然是這件事。
那是不在你面前的時候!
浦原把這句話吞了回去沒有說出來。
在鼬的面前白哉什麼時候冷靜過?跡部什麼時候不嬌氣過?恐怕只有把弟弟當成寶的鼬才沒有意識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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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鼬就回去了,雖然白哉來現世主要是為了見鼬,但是天生責任心過人的他也不能就這麼放任巴溫特在現世放肆。
為了不讓白哉分心,許諾過兩天再過來之後鼬就回去了。
鼬進門的時候跡部和獄寺、骸三人正在吃早餐,見到鼬進來後管家為鼬添了副餐具,獄寺和骸也站起來打了個招呼。
只有跡部像沒有見到鼬一樣,專心致志地吃著面前的三明治和煎蛋,似乎那簡單的食物忽然變成美味佳餚一樣。
“這週末和青學比賽完之後我就帶你去見白哉。”
坐在主位上,鼬淡淡地扔下了這麼一句,甚至沒有看跡部一眼就讓那彷彿結了冰的小臉恢復了笑容。
“哥哥,昨晚你休息好了嗎?”
這時候跡部才把剛剛掩藏的關心說了出來,雖然從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鼬有一絲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