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跡部這麼個人類弟弟。
“今天不行嗎?”
跡部剛剛勾起的嘴角又抿了起來,心情也變差了,即使他知道鼬說得非常有道理。
“小景!”
鼬的語氣稍稍加重了一些,雖然在很多事情上鼬都可以寵著跡部,任由他撒嬌任性,但是在某些事情上鼬卻是非常堅持的,誰也不能改變他的決定。
“我知道了。”
看出了已經沒有迴轉餘地,跡部有些悶悶地答應下來,這一次鼬沒有說什麼,只是摸了摸跡部的微翹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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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鼬踏著有些急迫的腳步離開了校園,自己一個人,誰也沒帶。
骸和獄寺對於從鼬到日本後就經常甩開他們自己一個人出去頗有微詞,總覺得自己的地位似乎降低了。
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反駁鼬的命令,只能按耐下心裡的不滿和擔心,把一腔怒氣都發洩在冰帝少年們身上。
而同樣被丟下的跡部就更加憋屈了,破滅的輪舞曲那是一個接著一個,似乎不把所有人都破滅了就不打算結束一樣。
被訓地很慘的冰帝少年們哪一個也不是笨人,骸和獄寺的心情為什麼會變壞,跡部為啥會發瘋他們比誰都清楚。
然而,清楚歸清楚,形式比人強,他們誰讓那三個都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主兒,只能咬碎牙齒和血呑,暗自祈禱著以後鼬千萬不要再逃訓了,即使逃也要把那三個煞星帶走啊!
即使天才淡定如忍足,在第七次被跡部的破滅的輪舞曲打掉球拍後也有些咬牙切齒暗自詛咒了。 不說處在水深火熱中的冰帝眾人,離開校園的鼬在無人注意到時立刻施展瞬步,瞬間消失在原地。
等到再次顯露出身形的時候,鼬已經站在空座第一高中(一護是在這個學校吧?)的校門不遠處的花壇邊,因為選得位置很隱蔽,所有沒有人發現忽然多了那麼一個人。
由於鼬在一放學就過來了,而且用的時間也很短,所有現在同樣剛放學的空座第一高中也不停地有學生走出來,當然是那些不用參加社團活動的學生。
“一護,一護,我們去車站前那家新開的音像店去看看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過了!”
這時候,從那嘈雜的談話聲中,鼬聽到了那個自己熟悉的人的名字。
“淺野君,一護曾經和你一起出去過嗎?”
另一個非常淡漠的聲音響了起來,但是仔細聽卻能發現掩藏地很深的笑意。
“水色,我說過了對我不用說敬語!叫我‘啟吾’,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先前那個聲音立刻失去了活力,像失去水蔫了的蔬菜。
“抱歉,啟吾,今天真的不行,我有事。”
一護有些心不在焉的聲音緊接著響了起來。
一護知道放學後鼬就會過來,但是他不知道鼬是會來學校找他還是直接去浦原商店。
雖然一護相信鼬更想早點見到自己的弟弟白哉,但是他也有可能先來見自己,畢竟是自己給他打的電話。
啊,自己為什麼不在電話裡問清楚一點呢!一護糾結萬分,所以根本就沒有心思應付自己那個一驚一乍的好友。
“一護。”
忽然,一個如泉水般清澈和冷漠的聲音忽然傳到了一直低著頭思考的一護耳邊,讓他瞬間抬起了頭,入目的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鼬,你來了,我們現在一起去浦原商店吧。”
一護馬上快走了兩步,迅速縮短了和鼬之間的距離。
因為全副心神都在好久沒見的鼬身上,所以他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看到鼬後各異的反應。
早就從一護的口中知道鼬今天要過來的石田、茶渡和井上微微對這個好久不見的朋友點了點頭表示歡迎。
再次回到學校上學的露琪亞全身都緊張地僵硬起來了,機械地對鼬行了個禮,雖然鼬也可以算是她名義上的哥哥,但是對這個比白哉還冷漠的哥哥露琪亞顯然還適應不能。
“啊,好帥的男生啊!”
“看起來不是我們學校的,要不然這麼帥的男生我早就發現了!”
“看他穿的衣服是冰帝學園中等部,他現在還是個初中生嗎,看他的氣質真的不像比我們小啊!”
正好在校門附近的女生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但是鼬身上那冷漠的氣息卻阻止了她們先要上前認識一下的打算。